池轻连忙把瓶子递给应予琛,并道:“回王爷的话,这是小姐……不,大人研制出来压制每个月毒性发作时的药,而非解药。”
池轻说话的过程中应予琛已经倒了一杯温水让云绫波将药服下了。过了一会儿,看见云绫波的痛苦没有减轻半分,他很是焦急:“怎么还没有压制毒性?”
“此药要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够起效。”
“一个时辰?!”应予琛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凤眸当中流露出一丝心疼,不过只是瞬间,他就隐藏好了他自己内心的情绪,因为明定帝到了。
“绫波她怎么样了?”明定帝免了应予琛的礼,很是焦急担忧地询问。
应予琛恭恭敬敬地回答:“回父皇的话,儿臣已经给云尚仪仔仔细细地把过脉了,确认是‘千机’之毒无误。”
“你胡说!”长得的确是慈眉善目,不过现在可是一脸凶横的毕淳淑妃,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应予琛,这副样子,好似是要把应予琛活活吃了一样的凶狠,“应予琛,说话可是要凭证据的。你凭什么说云尚仪中的是我毕国公府的‘千机’?”
对于毕淳淑妃那咄咄逼人的指责,应予琛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是挂着贤王招牌式笑容,他很是从容地朝明定帝拱了拱手,道:“父皇,既然淳母妃不相信儿臣这个‘医圣’灵谷子的徒弟的医术,那么儿臣恳请父皇让除了太医院副院判毕大人以外的所有太医都进内室给云尚仪把脉。”
“本宫兄长为毕国公府后嗣,让他进去把脉是最好不过的了。”毕淳淑妃的凤眸冷冷的扫过应予琛的脸庞,面带冷笑道,“难不成徽王和云尚仪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不准备让本宫知道,还是说,徽王和云尚仪是故意用‘千机’之毒来陷害我毕国公府,所以才百般阻挠本宫兄长进去请脉?”
这话可不得了!毕淳淑妃的发难对于应予琛和云绫波来说都是重罪!先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又是陷害朝廷命官,样样可都是罪无可恕的重罪!这让董谦贵妃和云明成听后都很是不舒服,纷纷跪倒在明定帝的面前。
“陛下,淑妃这话着实是在污蔑琛儿!琛儿自幼在陛下和臣妾身边长大,除去陛下命琛儿在灵谷子医圣面前学过三年的医术,其余时间都是几乎半步不离陛下和臣妾的啊!怎么可能会和云尚仪有过那……见不得光的勾当呢?”董谦贵妃很是恰当的把这两个人之前相识的一段内容给忽略了,反正这儿只有他们母子知道,大不了就多一个云明成。不过云明成应该明白,这个时候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就是给大家惹麻烦!
云明成抱了抱拳,很是委屈地说道:“陛下,老臣小女绫波自幼在闺阁之中长大,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和徽王殿下有……还请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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