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但是在京城势力也很庞大,错综复杂的牵扯甚多,要是入狱肯定不是简单的事情。
“昨天钟星彩不还来我们家的吗?”云流汐意外。
“今天入的狱。”云清浅觉得这个真的是旦夕祸福。
“是不是臻王动的手?”云流汐悄默默的问。
“钟家的罪行,罄竹难书,他入狱都是自己做的事儿,怎么能叫臻王动的手。”云清浅一本正经的说。
“对,对,对。”云流汐慌忙点头。
“可是钟家的势力不小,不会再起什么事儿吧?”云夫人担心。
钟神秀做了这么多年左都御史,不知道掌握着多少人的罪证,若是那些人不保钟神秀,指不定会被钟神秀给说出来,到时候玉石俱焚。
“不会。”云清浅很确定的说。
钟家的罪行是真的,但是并不是那些罪行让云清浅这么笃定,而是皇上和宇文煜之间的协定。
到时候不管钟神秀咬多少人,那些人都只想钟家人会早点儿死。
聊了一会儿云清浅回到自己的宅院,看着坐在桌案那里,看着桌案上的东西,嘴角挂着一抹淡笑。
这么长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出去那么多地方,自己甚至女扮男装,现在终于都平静了。
她是云清浅,也是云戈,没有人再说这件事。
她是云清浅,曾经入过教坊,是教坊里舞女,而现在可以堂堂正正的和臻王在一起了。
虽然现在不是岁月静好,他们可以安静的看云卷云舒,但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他们都会一起走下去。
正如云清浅想的那样,钟神秀还真咬了几个人出来,试图威胁剩下的人救他出来。
结果他想错了,这是皇上和臻王之间的协定,他这样做就是让皇上过不去。
所以这几天京城府尹、刑部、御史台、大理寺都很忙,抄家的人手都不够了,要去京城守备那里借人。
同时云清浅的婚期也到了,她才知道臻王连嫁衣都给她准备好了,织锦绣金凤,就连皇后的行头估计都没她这一件华贵。
苗氏和江氏震撼的看着那嫁衣,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唯恐逾制了,到时候惹来麻烦。
偏偏这嫁衣无一不到极致,却都在规定的范围之内。
“这凤凰好像要飞出来一样,金丝的,这么大,却一点都不重。”江氏反复的看了好几遍,都没敢用手摸。
云清浅也很意外这嫁衣,彻底相信臻王很久以前就想娶她了“表姐也是这两天出嫁,我也要嫁人,不能去送了。”
“无妨,无妨……”江氏拉着云清浅的手“以前还担心你,现在看来是我们白担心了,你倒是比你表姐都先嫁人,只是嫁入皇家不比别的地方,凡事都要谨慎一点。”
“舅母放心,办了婚事,我们还要去川南,倒也没有那么多麻烦。”云清浅没有隐瞒这件事。
“是了,你突然从川南回来,皇上竟然没有怪罪,看来真是宠极了臻王。”江氏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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