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浅只能说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臻王来可不是和他们商量的,而是直接碾压。
郑其瑞安生了,乖乖的被关了起来,云清浅才满意的离开。
“就是把他换一个地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晚来。”云清浅在马车里打了一个哈欠。
宇文煜把云清浅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时间很重要,同样的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不同,结果就会不同。”
云清浅安心的靠在宇文煜的肩膀上,她也知道是这样:“按理说,查郑其瑞的罪证应该很简单才对。”
“今天你也看到了,他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在川南经营了这么多年,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瞒住春寒这件事。”
云清浅想了想也是:“那怎么办?”
“他们不会那么甘心死的,只要他们动了,就有办法了。”宇文煜安慰到。
郑其瑞和刺史陈飞虎都安静了很长时间,确定周围没有人了,才相互看着对方,牢房里的光线很暗,看着对方都有些阴沉。
“你怎么被抓起来了?”郑其瑞的语气里有些责怪。
“还说呢,京城这次到底来了什么人,竟然敢直闯军营,把所有不听他命令的人都给抓了。”陈飞虎也气恼。
“不可能,不过是一个空头圣女,一个户部五品巡事而已。”郑其瑞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哼!看来郑大人的消息并不灵通,你也不想想,若真是那样,怎么可能这样大动干戈。”
郑其瑞不说话了。
“郑大人,本官不过是贪污而已,郑大人可要想想办法了,不然本官顶不住了,可是该说的不该说都会说。”陈飞虎直接说。
“你……”郑其瑞没想到对方拿钱拿的利索,现在出卖他也出卖的利索。
“郑大人有时间生气,还是好好想想办法吧。”陈飞虎靠着牢门闭目睡觉了。
云清浅忙明面上的事儿,有杨一道帮助,事情还能稳住。
在鬼哭林里还真找到了贾良才藏的粮食,而且几个匪窝掏下来又是一笔收入,除了有臻王这样的能力的人,别人还真做不到这样的事儿。
但是根本还是要川南的士绅配合,蔡坚强称病,别的士绅也称病,常经略去拜访就哭穷,把好脾气的常经略都气的想打人。
不过最麻烦的却是搜查郑其瑞的情况没有大的进展,如果没有证据,郑其瑞不过是瞒报灾情,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
“表哥。”冷清越又跑到府衙了,她几乎每天都会来一趟,送点点心什么的,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你表哥不在。”云清浅看着冷清越拎的食盒,想拴着男人的胃也做的好一点啊。
冷清越看着云清浅,身体一跳坐在桌案上俯视着云清浅:“听说你是奉天圣女?”
“有问题吗?”
“圣女不是不能成亲的吗?”冷清越笑的可爱。
“谁规定的?”云清浅也不看冷清越。
“我看别的地方都是这样说的,你还妄图嫁给我表哥,别做梦了。”
宇文煜本不想见清越的,听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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