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浅直接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说……”
“对。”
云清浅一想就头皮发麻:“有一件事,风不笑死前,好像拼命的呐喊过,指节都被磨掉了一节。”
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果是一个不在乎生死的人,怎么可能在死前有那么强烈的挣扎,只能说她有了牵挂,有了身孕就是最直接的牵挂吧。
“什么?”商陆也吃惊。
云清浅点头。
商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件已经被尘封的往事,当时究竟有多凄惨:“你暂时不要告诉风宁这件事。”
“恩。”不用商陆叮嘱,云清浅也不会随便说这件事。
当初这件事让她困惑了很长时间,她也想过这样一个可能,现在被证实了,她有些不能接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究竟是谁的孩子?”云清浅问到。
“也许只有死去的人知道了。”商陆也不知道。
商陆确定这件事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云家,他应该想到的,风宁要风不笑的骨灰,到时候肯定会查风不笑的事儿。
云清浅想了一会儿这件事就不想了,她总觉得真相就在他们前面,等他们走到一个点上,一切就会浮出水面。
“风宁。”云流汐在下面叫了坐在屋顶上的风宁。
一个空酒坛子落下,彩萍眼疾手快慌忙接着。
“你怎么了啊?”云流汐叫着。
“我想一个人静静。”风宁躺在屋脊上。
他有点不能接受隐风族的圣女在死的时候已经不是圣女了,那么他那么纯粹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一切都是在变化的。
“你有什么事儿可以说出来啊,我姐姐说了,反正说出来也没用。”云流汐想让风宁不那么消沉。
“你姐姐。”风宁还真笑了一下,挥手就又扔了一个酒坛子。
彩萍一看扔的挺远的就没去接。
“啊!”长歌郡主惨叫了一声。
“郡主。”一边的丫鬟慌了。
“谁这么大胆,敢偷袭郡主。”长歌郡主的侍卫立马跑了过来。
云流汐直接懵了:“长歌郡主?”这不是说好去他家女学的郡主吗?被这样一砸还会去吗?
风宁从屋脊上跳了下来:“是臻王让我砸的,有什么事儿去找臻王。”
“你胡说,臻王怎么可能让你做这样的事儿。”云流汐气恼的说。
风宁靠近云流汐低声说:“我听到有人叫她郡主,你觉得你能摆平这件事吗?”
“不能!”云流汐觉得这个根本都不用问的。
“但是臻王能啊,而且他肯定会摆平的。”风宁很自信的说。
云流汐觉得很有道理,慌忙小跑过去行礼:“见过郡主,风宁他我无意的,请郡主见谅,还是赶紧去找郎中看看吧。”
长歌郡主捂着头的帕子上已经全部都是血了,看了风宁一眼:“我这样去找郎中会被人注意,你们府上有没有郎中?”
“有,有,有。”云流汐慌忙说。
“那就去你府上包一下吧,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长歌郡主很通情达理的说。
“啊?”云流汐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