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有些苍白,可在王器跟波多密的面前我还是表现的就像是没有任何异常一样,大概只有紧紧握着我的手的葛凌,才能发现我的颤栗和不安……
可随着波多密的话,我的神色越来越苍白,心里也像是翻江倒海一般。
波多密说,当时只有他跟王器知道我是罕见的五阴之体。可要想拿五阴之体做养小鬼之术必需的小鬼,就必须得全部夺过来,无论是命格还是肉体,抑或是魂魄,都得用来做法事。而凭借王器对我爹妈的了解,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将刚出生的亲生闺女卖掉这回事的。
于是,王器就跟波多密商量,想一想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可真的叫他们想了一条毒计出来。
葛凌握着我的大手紧了紧,我知道王器跟波多密都看不到他,心里像是梗了什么东西一样,特别难受。我知道葛凌是在安慰我,也知道这时候波多密说的话不能尽信,但是……毕竟牵扯到了我的亲生父母,对我来说,这件事情有他们的参与,就像是剐心一样的疼。
那厢,波多密还在继续说。说是他假扮成一个云游四方的算命人,先是在王器的引领下乔装打扮到了我们村子里,悄悄用法术搞了几场祸事,死了几个人,之后,波多密假扮的云游算命人又主动站出来,超度了这些所谓的怨灵,给村子里做了一场法事,赢得了村民的信任。
那时候我刚出生,我爸还年轻,有时候喜欢凑个热闹。波多密超度那几个实际上就是死在他手里头之后又装神弄鬼的冤魂的时候,我爸就抱着我在人堆外头看热闹。
可热闹看完了,算命先生却点了点他,叫他留下。
我爹丈二摸不着头脑,但瞧着眼前的算命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着实像是个世外高人,就半信半疑地听了他的话,叫波多密假扮的这个算命人给他看了生辰八字。
波多密看着脸色苍白乍然一紧张的我,嘴边露出一个诡谲的笑,说我爸的命格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典型的山野村民的命格,一辈子忠厚老实勤勤恳恳,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我爸本来也没有别的心思,一辈子的山野村民就村民吧,种几亩地养活老婆孩子还是可以的,就也没多想,抱着我就要往家走。这时候,波多密假扮的算命先生又叫住了他,对我爸说:“你怀里的那个,是你家的闺女还是小子?”
那时候条件不好,包小孩的襁褓都是灰扑扑的青布灰布,也不像是现在这样,男宝宝跟女宝宝,有时候父母要是有心换换襁褓的颜色,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我爸也没当回事,只当是算命先生初来乍到,没吃上他前几天刚在村头摆的满月酒,就大大咧咧地说:“是个闺女!”
算命先生又问他,能不能将我的生辰八字报上来,他瞧着我的样子,是个跟他有缘分的,他愿意给我算上一卦。
这些东西,因为我爷爷是外来户的缘故,我爹向来对村里头这些奇奇怪怪神神道道的东西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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