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们来的?”佟卿歌举着剑,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听不出喜怒。
那黑衣人看了佟卿歌一眼,却不答话,但眼中的悔意却是怎么也无法掩饰的。
主子他们真的都看走眼了,佟家的这位小姐,怎么可能是痴儿?
如此精湛的武艺,如此狠绝的手段,绝非池中物啊。
“不说?”佟卿歌挑了挑眉,但面上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细嫩白皙的小手微微一动,手中的长剑便在那黑衣人的身上划下一道血痕。
“谁派你们来的?”佟卿歌将剑尖抵着那黑衣人的肩胛骨,大有他再不开口便要一剑刺穿之意。
那黑衣人垂眼看了看那还沾着自己的血液的软剑,依然咬牙选择闭口不言。
“有骨气。”佟卿歌淡淡地说道,手中的软剑毫不犹豫地刺入黑衣人的肩胛骨,下一刻,一声惨叫便从黑衣人的口中呼出。
“不过你的运气比较差,至少与那三人比起来,你将会承受更多他们不会承受的痛苦。”佟卿歌忽然用力,手中的软剑直接从那黑衣人的肩胛骨刺穿,未等那黑衣人痛呼出声,佟卿歌已经将软剑抽出。
“啊……啊……”黑衣人的眉头皱得像座小山似的,额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滑落,若他现在能动,大概已经抱着自己的肩胛骨满地打滚了。
“谁派你们来的?”佟卿歌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臭女人,老子就算是死都不会告诉你的,有种就一剑杀了我啊。”那黑衣人咬着牙,恶狠狠地道。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佟卿歌像是没听到那黑衣人的怒骂似的,她忽然抬脚将那黑衣人踢倒在地,然后快步上前,手中的软剑毫不犹豫地从那黑衣人的手背上刺了进去。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沓,将那软剑刺入黑衣人的掌心之时,佟卿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放佛已经做惯了这样的事情。
那黑衣人已经痛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求速死。
佟卿柠忽然觉得后背发凉,还好眼前这个女子是他的小妹而非敌人,如此狠绝的手段,绝非一般女子能够做到的,他现在倒是有些同情那黑衣人了,通常落到小妹手中的人日子都不会太好过的。
这样的手段虽然血腥了一些,但他倒是不反对的,人若不狠,在这乱世之中又怎能站得稳?
“说,还是不说?”佟卿歌上前一步,右脚踩在了黑衣人的手指上,看似很随意的一脚,可那力道却不容小觑。
明明是极为残忍的事情,可她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一丝狰狞,也没有半分不忍。
“啊……”黑衣人痛呼出声,虽然蒙着面,却不难想象他那痛苦万分的表情。
“臭女人,你杀了我吧,你有种就杀了我。”黑衣人咬牙道。
“我说过,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若不想我再继续的话,那就乖乖地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佟卿歌忽然将软剑抽出来,对准了黑衣人的另外一只手掌。
“我可没多少耐心等你考虑。”见那黑衣人还不肯说,佟卿歌便毫不犹豫地将软剑刺入黑衣人的另外一只手心。
“啊……你这个……这个魔鬼。”黑衣人痛呼道,那样的痛楚,即便是个七尺男儿也难以承受。
“多谢赞赏。”佟卿歌面无表情地道,小手微微用力,将软剑抽出,然后挥手挑去黑衣人的面巾。
佟卿歌本想在那黑衣人的脸上划两道的,可目光在落到那黑衣人的脸上之后却忽然顿住。
“你是右相府的人?”佟卿歌微微蹙眉,这名男子她曾见过一次,在安月蓉带着他去堵宁梓言的时候。
“你……你怎会……”黑衣人震惊地看着佟卿歌,不明白她为何会猜到自己的来历。
“我怎会知道对吧?不过可惜,我并没打算要告诉你我为何知道你的来历。”佟卿歌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低声道:“来历弄清楚了,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话音落,手中的软剑便毫不犹豫地从黑衣人的咽喉处划过。
比起刺穿人的心脏,她更喜欢划破人的咽喉。
皱着眉将软剑上的血迹擦干净,佟卿歌将软剑收了起来,然后将不远处那装着香烛的篮子捡了起来。
“你见过这人?”佟卿柠淡淡地问。
佟卿歌点了点头,道:“见过一次,他是右相府的人。”
安月蓉爱慕宁梓言,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右相府会派人来杀她,想必和皇上的赐婚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胆大,她佟卿歌,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佟卿柠低垂着眼,掩去了眼底的那抹狠色。
“小妹,今晚一起去右相府走一趟吧。”佟卿柠淡淡地出声,然后从佟卿歌的手中接过篮子,走到佟夫人的坟前。
“我一个人去吧。”佟卿歌信步走过去,和佟卿柠一起清理被破坏掉了的坟墓。
右相府的势力虽然庞大,但以她的本事,还不至于有去无回。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希望哥哥去冒险的。
“这种事情若还让你一个人去做的话,那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太窝囊了,怎么说我也是佟家的一份子,若要我继续隐忍,我是万万做不到的。”佟卿柠淡淡地说道:“更何况,我们晚上去,蒙着面,他们认不出来的。”
佟卿歌愣了愣,倒是不再反对。
看着那倒在一旁的石碑,佟卿歌忍不住皱眉。
她变成这个佟卿歌的时候佟夫人已经去世的了,虽然对她没有任何印象,可安家的做法却还是让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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