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快出去躲一躲风头,求你了啊啊啊!”
“不怕的,喜婶,就他们几个老家伙,拿不住我。我是刘三斤啊啊啊!”说着,刘三斤就把江喜娘拉到卧室内,让江喜娘把罩子取下来,喂服了一颗止血丹之后,江喜娘身上的伤口飞快的愈合起来。
很快,随着灵能的输入,江喜娘身上的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舒爽的感觉。
治疗结束,江喜娘就去了一趟浴室。
刘三斤看了眼江喜娘放在床头的礼盒,那个自乐用品已经拆了开来。看着那个羞人的女用自乐,刘三斤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
在把心头的躁动弹压下去之后,刘三斤从卧室走了出来,准备回家吃晚饭。
好几天没见到保姆宫香菊,打从发生了精神病风波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宫香菊吓跑。
说到底,一般人还是很怕跟精神病人打交道的。
刘三斤不是精神病,但是他刚被刘大富当成病人抓去精神病院治疗。这个消息已经传出来了,基本上,在海山村,刘三斤已经被打上了疯子的烙印。
“三斤,你别走……在我这吃饭,你等一下嘛!”浴室内,江喜娘听出他要走之后,连忙开口挽留。
“喜婶,你忙,我回家吃!”
哎哟!
正当刘三斤急着回家的时候,突然从浴室发出一声惨叫,刘三斤还以为江喜娘出了什么事,急忙返回身,来到浴室门前,关切的道:“婶子,你怎么了这是?”
“三斤,你进来呀,我起不来,你进来扶我一下……”听得出来,江喜娘现在下意识的把三斤当成是个依靠了。
她说话口气都变得亲昵无比,就像是小娇妻跟心爱的丈夫说话。
“啊?这……你穿衣服没?”刘三斤尴尬的道。
“死封建,我都不怕,你男的怕个什么嘛?”听江喜娘都鄙视自己了,刘三斤一咬牙,就推门而入。他也没来得及多看,径直走进去,把江喜娘搀扶起来。
在确认江喜娘没跌伤之后,刘三斤有些心旌摇动。他怕自己犯错误,急着要走开。
毕竟,江喜娘才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
没想到,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了他。刘三斤心里一咯登,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起来。
“三斤,我们来一次,好不好?”江喜娘说实话,这个时候打野食,是有点赌气的成分。她要让何大来头顶一片呼伦贝尔,这就是他家暴的代价。
当然了,江喜娘确实是喜欢刘三斤,对刘三斤产生感情了。
不然,她不至于跟何大来关系闹得这么僵。
两口子吵架升级,源头就是江喜娘非要接受刘三斤的聘用,非要跟着刘三斤上班。而何大来对刘三斤产生了极大的抵触,老婆居然非要去刘三斤家上班。
这不是成心跟他过不去。
“啊?婶子,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行,真的不行……”刘三斤嘴上说不行,手脚却出卖了他。这家伙突然控制不住感情了,就在浴室内,跟江喜娘交流了起来……
足足一个小时之后,浴室才风平浪静下来。
刘三斤美滋滋的刚穿好衣服,打门走出来。突然,呼啦一声,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响。
很快,就见何村长领着七八个人,气势汹汹的冲入了院内。
何大来站的远远的,在看了刘三斤一眼之后,发现刘三斤脸上挂着一种很幸福的笑容。
不禁心生疑窦,这小王八羔子干嘛乐成这样?
突然,何大来陡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这疯子跟老婆有一腿吧?
可是何大来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事太荒唐了。毕竟,差着辈份不说,他怎么也是一村之长,刘三斤除非上天了,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过,何大来一旦产生了这种诡异的想法,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了。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就在这时,好死不死的,就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响。
何大来怒火冲天的道:“疯子,你不去精神病院好好住下来治疗,跑我家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何大来仗着人多势从,他现在不怕了。几乎是对着刘三斤咆哮了起来。
“何村长,我没干什么啊啊啊。你打把喜婶打伤了,我是医生,我要帮她治伤,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再说,是喜婶亲自请我治疗的啊啊啊!”刘三斤看着何大来的时候,专门盯着他的脑袋看。别说,定眼一看过去,好像还真的看见了一片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