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律师?”左彭泽反问。随即看向白湉,“你昨天就是去律师所就是见的他?”
白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我昨天去了律师所。”
左彭泽一时语塞,白湉反问,“你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左彭泽否认,“只是司机无意中提起……”
白湉冷笑一声,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吗?没有你的吩咐,司机会特意的地跟你去汇报我的行踪。
白湉觉得很累,“左彭泽,我们离婚吧。”
“离婚?”左彭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跟我离婚?”
白湉点头,拉过陆煜城,“他就是我找的离婚律师。”说完求救的盯着陆煜城的眼睛。
陆煜城点点头,声音冷厉,“你好左先生,我是白小姐的代理律师,关于我的当事人想要离婚的一切理由,和婚后财产分配。您都可以跟我个人详谈。”
左彭泽直接忽视陆煜城的话,“湉湉,你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你只是在生我的气。”
白湉摆手,神色佯装冷淡“我是在昨晚之前就找的律师,我要离婚。”
左彭泽握拳逼着自己恢复一贯的优雅,语气强装淡然,“我是不会离的。”说完看了眼陆煜城,两个外形同样优秀的男人相对而立,“你找谁来当律师,我都不会离婚的。”
说完,转身离开。
陆煜城送白湉上楼,在门口的时候,白湉有些疲惫又歉意地低着头,“刚刚谢谢你了,也挺麻烦你的。”
“知道就好。”陆煜城一如既往的冷淡。可是白湉听着他的话,却又一丝莫名的温暖涌上心头。
“那我先进去了。”
“对了……”
“那个……”
白湉尴尬一笑,“你要说什么?”
陆煜城上下的打量着她,“衣服记得还。”
“好,我知道的。”
关上门后,白湉沿着房门渐渐的蹲在地上。客厅墙壁偌大的婚纱照上,左彭泽略有些冷厉的嘴角好似在嘲笑她的天真。
厚重的窗帘透开一条微小的缝隙,阳光透过缝隙照在窗边白湉未完成的油画上。画上一席白衣的女子仰着头闭着眼睛,好似微风吹过。
远方的草丛中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男人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息。
白湉起身走到及腰的画作旁,她拿起一旁的炭笔,在男人的脸上身上,重重的划过,嘴角轻声呢喃,“结束了,白湉。”
………
陆煜城坐在敞亮的办公桌前,心情有些愉悦地转着身下的座椅。
秘书手尴尬的抬在半空中许久也没落到门上,实在是她工作这么久以来都没见过自己的老板出现这么……春心萌动的模样。
她实在不忍心破坏这千年难得一见的一幕。
“傻杵在门口干什么?”
秘书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抬脚走了进来“陆律师,这是你要我查的左彭泽的资料。”她把手中的文件夹放到陆煜城的桌前,直起身又道,“还有上次来过的白小姐,现在在楼下大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