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这村长再看上我们家秀秀,也不能以条件作为武器,来威逼我们吧!”
可然刚刚已经在外面听了好一会了,知道这杨丰年用心歹毒,她现在下手自然也不会轻了。这装傻充愣,挖坑埋人,谁不会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了!”杨丰年没想到可然会有这一手,他当时敢说那句话,完全是料定了杨大庆他们因为担心杨秀秀的闺誉,不会将这件事往外捅。可没想到可然却堂而皇之的将这句话说出来了,可她后面一解说,怎么味道不一样了了!原本是他家宗柱与杨秀秀之间的事,怎么现在好像是他家在妄想一样。
“就在昨晚呀,大晚上的,路上都没什么人了,回家的时候我还怪害怕的了!”可然拍拍胸口说道。
“你胡说!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来我家!”杨丰年一听可说很晚没有人,心下一横干脆直接就不承认昨晚见过可然。
“我昨晚来没来过您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刚听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村长是为了山岗上的那块地和我大伯闹得不愉快了?”可然很满意杨丰年的表现。
“恩!村长说,那块地是先划个了杨宗柱的。可你大伯说是他先去要了地,村长因为.嗯哼.因为杨宗柱看上了秀秀,但他没答应的事,想报复他,所以说是先划给杨宗柱的。”坐在院中的一位老者缓缓的说道,在说到两家矛盾的原由时,还停顿了一下,斜了村长一眼,看来是将刚刚可然的话听了进去了。
“哦~这地是先划个了杨宗柱?”可然故意蹙起了眉头。“村长,那天我们买山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
“这、这是前天刚划的!”杨丰年有些紧张了,他感觉事态似乎渐渐的不受他的控制了。
“你就是胡扯!我昨天找你要地,你前天才划给杨宗柱!哪有那么巧的事!”杨大庆听闻杨丰年所言气愤的大吼道。
“这事就是这么巧,我自己都没想到!”杨丰年一口咬死就是杨宗柱在前来划地的。
“二伯!您劝着点大伯!”可然可不想杨大庆破坏了她的计划。
“知道了!”杨二强一点也不含糊,直接将杨大庆按了下去,他可看出来了,这个侄媳妇像是在引导着什么,可他有看不明白,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只问村长一句话,您确定您是在前天才将地划给杨宗柱的吗?”可然又回过头来对杨丰年问道。
“是!就是前天!”杨丰年一口咬死。
“那好!老太爷!我想说,这村长执法犯法,实在是不配当一村之长,恳请老太爷主持公道!”可然又是一个大礼。
“你胡说,什么执法犯法!我犯什么法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要不我就将你们赶出大杨村!”杨丰年这人官瘾极重,一听可然话里的意思是要下他的官,立马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