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个小小的古玩店开业不该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可偏偏,这家店背后的人是九公子!
一个突然出现,却在古玩协会票选之日一把拉下了孙松,牵出了一系列的贿赂案,更是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收购了玉宝堂,打了一个漂亮的首战。
若说那时候,九公子这个名号,是从川市热爱古玩的圈子里开始渐渐传开的,那么,在前段时间让人人心惶惶的连环杀人案事件中,九公子更是参与其中,帮忙抓获了嫌疑犯!
一时间,九公子的呼声更高。
不为别的,就冲着这件事,他们也要去凑个热闹,捧个场啊!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九公子在川市正式开业的第一家店嘛。
不过,九公子这个三个字虽然经常听到,可真正对于川市的人来说,愣是没多少人见过!
唯一知道的便是,九公子右脸上喜欢戴着半张银色面具。
浓郁的好奇心驱使下,一个个人心里跟猫抓似的,加上玉宝堂一周前就传出消息,今日到场的人,甚至可能有机会让九公子算上一卦!
于是乎,种种原因叠加之下,川市的百姓脑海中只剩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玉宝堂的开业,怎么也要去看一看!
就算是轮不到自己,去瞅瞅这神秘至极的人也是好的。
这不,时间还未到,玉宝堂外已经挤满了不少人,一个个的全都是来看热闹的,不说别的,就这阵势也足够唬人了。
别的古玩店开业,清一色的都是拿出一件价值不菲的镇店之宝,来吸引那些古玩爱好者,玉宝堂却反其道而行,镇店之宝也有,但远远谈不上价值不菲这四个字。
只见店内,谢常鸣指挥着前不久刚招聘来的工作人员,当着一众百姓的面,抬上了一张山水写意画,
“这是怎么回事?谢老板怎么好好的抬来一幅山水画?”
“不知道,我看见那画上的款识是奚冈,想来应该是奚冈的画作,不过,这画就算是真品,比起其他的古玩,应该也算不上是罕见吧?难道玉宝堂开业,能拿的出手的第一件古玩就是这画么?”
“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九公子就是因为这幅画才揭穿了孙会长,听说这是一幅以真作假的画,喏,看见右下角的款识处的残缺么?”
不少人下意识地一看,果然见到画作右下角处,款识的地方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看起来还真是一张有着残缺的山水写意画。
“那什么,以九公子的话来说,这叫做……对,是挖款!”
听见周围渐渐激起的讨论声,趁着热度,谢常鸣大笑着转身,“哈哈,大家猜的没错,这一幅画正是当初那幅以真作假的画,而其中真正的另一部分却是在我的左手边。”
话落的那一刻,他一把揭开了左手边另外一块较小的红布,一张不大不小的款识毫无预警的暴露在众人眼中!
上面的字,看起来正正经经,完全不似画上的潦草。
“这、这就是真的款识么?”
“我觉得是,你看那画上现在的款识潦草不堪,我家有一幅奚冈的字画,上面的字不是这样的……”
一个个人前来的古玩爱好者,忍不住更凑近了一点,就连那些原本来看热闹的都想要一探究竟。
“谢老板,我们刚说的对不对?”有人大喊了一句。
“听说就是因为这幅画,玉宝堂才差点倒闭了?”
“还听说,就是因为这画碰见了九公子,怎么没看见九公子?”
有一就有二,知道这画和当初会选之日的扭转有关,一个个人更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这听说的再多,那也不如自己亲眼看见的啊!
谢常鸣满意地暗暗点了点头,不愧是九公子,说的没错,这有着自己典故,就发生在身边的事,果然更能引起百姓的共鸣!
就在他正准备说话时,就在下面的百姓们翘首以盼时,一道矜贵优雅的嗓音突然从后方传来,含着特有的魔力,钻入每个人耳中。
“奚冈的画作,笔墨浓重干湿各得其宜,豪迈中又带着一股写意之感……”
突来的声音,一个个人下意识地转头,视线中,来人一席米色的风衣逆光而来,细碎的发丝打在额间,洒下浅浅的浅影,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隐隐的贵气。
只,右脸上的半张银色面具添出了些许神秘之感。
“这是……九公子?”
一行人唰地瞪大了眼,一个个倒抽了一口气!
“而他的字,清润爽放,法度严谨,有一丝董其昌的娟秀之态,与画作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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