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相!一看就是烂、货!”
她的指甲又长又脏又黑,里面满是污垢,要被抓中就算不留疤痕都得把自己恶心死。梁猗猗情急之下,自然而然使出女子防身术,脑袋向后狠命一撞。
坚、硬的后脑勺正中脆弱的鼻梁骨,那泼妇厉声尖叫,捂着鼻子蹲下来,鼻血一滴滴流下。
梁猗猗趁机脱了身,飞快远离那泼妇,“你先动手的,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开玩笑,她一个星期去四晚健身房,女子防身术也学了大半年了,梁二启老婆一个泼妇想动她?!
头发根处一跳一跳的疼,随着她动作,不少断发飞落下来。
辛苦蓄了两年的长发被她这么一扯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梁猗猗很生气!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苍老威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分开人群走进院子,他腰板挺直、精神矍铄,眉宇之间正气凛然,“梁二启老婆,梁校长落叶归根回老家安葬,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这人是谁?
梁猗猗惊呆了,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来帮她的,是好人!
梁二启老婆看起来十分忌惮这中年人,讪讪地退到一边去,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那中年人不理睬她,一眼看到梁猗猗,走过来:“你是梁校长的孙女?我是梁村的书记,梁立人。”
梁猗猗说:“梁书记你好,我叫梁猗猗。”
“叫我三叔公就好。”梁立人对着梁猗猗说话时很温柔。
梁猗猗就改口:“三叔公。”
梁立人郎朗地说:“你别怕,虽然你不是在这里长大,但你的根在这里。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欺负得了你。”
这话显然说给梁二启老婆听的,听见梁立人这么说,梁二启老婆脸色顿时变得死白死白地,满眼闪动着怨毒和不甘
梁立人走上前,拎起地上的死鸡,丢到梁二启老婆面前:“洗干净你眼睛瞧瞧,里面躺着的什么人!你读那几年小学时,梁校长还教过你语文!他现在回来入土为安了,也是你这种人能够惊扰的?!”
梁二启老婆低着头,一声不吭。
梁猗猗惊讶道:“原来我爷爷还教过你?!”
“不然呢?你爷爷在这里可是桃李满天下!当然,桃有好桃,李也有烂李!这就别提了!”梁立人没好气地指着梁二启老婆:“你老公被马尿糊了脑子,难道你也脑子进水了?寻畔滋事、敲诈勒索加宣扬封建迷信,你今年特困户的名额还要不要?”
他是村书记,辈分高,威望重,别说梁二启老婆一个女流之辈,就算是梁二启来,也最怕见到梁立人。被他这么一数落,梁二启老婆听到特困户的名额也要不保,这才知道害怕了,肩膀不要钱地抖起来:“别、别、别!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她害怕地爬在梁立人面前,砰砰地磕起了响头:“三叔,我们家穷,我那死鬼除了灌马尿打老婆什么都不会,你可千万别撤了我们的特困户啊!”
自从梁立人出现之后,院子气氛明显起了变化。大家都期待梁立人可以把这个难缠的泼妇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