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伤口才刚结痂,还没愈合,男人无力的趴下:“只是给她个名分而已。”
“一开始是担心她而已,后来是她只想照顾你而已,再后来,只是住下来而已,如今是一个名分而已,夏侯傲桀,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哪一天你喝多了,亦或者怎么样,你们发生了关系,你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只是喝多了而已?”
“她有身孕,是楚离君的,你觉得朕还会和她怎么样吗?”
“那又如何?成了你的妃子,就是你的人,你不那么想,不保证她就不想着和你做实名夫妻。”她相信夏侯傲桀到现在都没那方面的心思,可安澜有,有些事就得防患于未然,倘若哪天他真喝多了,和那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她和他就真的完了。
精神和身体她都不允许出轨,现代有很多夫妻出轨了,为了孩子依旧勉强在一起,不管那个男人做再多做再好,一段感情始终都会有道无法弥补的裂痕,她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委曲求全。
那是世上最残忍的事。
夏侯傲桀长叹:“你不相信朕!”
“如果我不相信你,在宝阳城那次你离开后,我就不会回去。”就是因为她相信他,所以一再忍让,结果事情就自然而然发展到这一步了,她不能再退步了,相不相信,她都绝不会退步。
“很多人在背后议论她,煞是难听,本来朕决定封她为平安公主,可她不同意,她想的很简单,就是希望孩子将来有个正常的环境,她说了,不会再有非分之想,湘儿,你就全当可怜可怜她,好吗?”
柳南湘没好气的瞪过去,想唾骂,却什么也骂不出,因为对方没有做错,毕竟那是他曾经的朋友,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没什么不对,可心里就是不痛快:“照顾她可以,我来照顾,你不许见她,封妃不可能。”
夏侯傲桀挑眉对视,看了半天,察觉到了这是对方最大的让步,无奈的点头:“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算你识相,如果她要真的无路可走,急需要一个安身之所,就会答应我的安排,我会把她安置在身边,让青衣她们伺候她,绝不亏待,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选择的路怪得了谁?我要是她,压根就不会来找你,跪着都得把选择的路走完。”
安澜是她最厌恶的类型,没骨气,当初是她自己放弃了夏侯傲桀,这会过不好了,又跑回来,搞得这混蛋欠她的一样。
真要有点尊严,越是过得不好,越是不会让人知道,好手好脚的,在外能饿死不成?儿不嫌母丑,将来孩子长大了还会怪她穷不成?要真那样,那孩子也不是好孩子,不值得人同情。
“以后不许再哭了知道吗?”夏侯傲桀见女人眼底的苦涩消失,立刻伸手将两边的泪液擦干。
柳南湘颇为讥讽的反问:“你会在乎吗?”你要真在乎,压根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令人揪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