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的确好听。”柳振江不以为意。
“小婿已经仔细考虑过了,不管您老还愿不愿意为江山出力,我都不会再阻拦,只有两个要求,一,不可大办,此事最好无外人知晓,二,你们不可有子嗣。”
柳振江狐疑地回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并非是我抢你们夏侯家的人,我与镜儿从小便相识,若不是你父皇,又怎会吃这些苦?”
夏侯傲桀垂下头:“此事小婿很抱歉。”
“你不必道歉,与你无关,算了吧,都一大把年纪了,很多事都看开了,我相信镜儿也是如此,你们回去吧,好好对待湘儿。”语毕,开始摆手逐客。
“岳父当真不顾国家安康了吗?”
“呵呵,半辈子为国效力,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你告诉我,若是你,你会回去吗?”柳振江反问向男人。
夏侯傲桀看出了老人家还没消火,眉梢微扬,倾身附耳说了句悄悄话。
柳振江怔住,深吸口气,沉着脸转身往屋里走:“都站外边赏花吗?进屋谈。”
“好好好,陛下,里面请!”福德见老东西肯松口了,立马招呼栅栏外的男人进屋。
青语和静香面面相觑,不是吧?刚才还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陛下一句话就摆平了?
柳南湘拍拍胸口,有惊无险,也万分好奇地拉过夏侯傲桀:“你跟他说什么了?应该不是威胁吧?我爹不吃这一套,快说快说,究竟是什么?”
“闭嘴!”夏侯傲桀懒得理会,面不改色的随大伙进屋,柳振江虽然脾气不小,可还懂分寸,将首位留给了他,理所当然的过去围绕圆桌坐定。
嘿,这小子,还卖关子,还别说,他要不肯说,她真找不到答案,柳振江也绝非那种爱口舌之人。不过看老爷子有说有笑,看来那句话彻底消除了他心中的郁结,该死的,究竟说了什么?不知道她是个好奇宝宝吗?
如果不告诉她,今晚恐怕都别想睡着了,究竟说了什么?急死她了。
‘你再不回去,朕就将母后许配给xxx?’
‘回去后,皇帝的位子给你当……’
‘母后很想你,饱受相思之苦,快郁郁而终了……’
不对不对,绝对跟太后无关,否则老爷子不可能这么高兴,指不定多担忧呢,好像都不是,该死的,抓心挠肝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你告诉我,我发誓不说出去。”
男人撇了一眼,不再理会。
无辜被踹了一脚的福德叫苦连天,伴君如伴虎,陛下不敢打,就拿奴才出气,有比他更冤枉的人吗?
“哈哈柳老哥肯回营,老弟我深感欣慰,你走后,军中那帮小子可是有好阵子茶饭不思,这会他们该亢奋了。”
“谁说不是呢?连我都有几个月提不起兴致,柳老哥,军中真不能没有您的影子,就你操练出来的那些兵,个个精英。”
柳振江不断被戴高帽,更加乐呵了,他不觉得这是溜须拍马,因为他的手下真没废物,就这十来人,大半都是他训练出来的:“哥儿几个过奖了,说说吧,如今到底是怎么个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