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老太婆若知道了,非杀了她不可,老妈那话,你爱咋玩就咋玩,只要把处女膜保管好,远离伤身的药品,不进监狱,家里一律不管,要多少钱都绝不吝啬。
别看老太婆嫁给了流氓出身的老爸,思想却始终封建,连老哥敢**也得被赶出柳家,谁叫人家是警察呢。
深受老人家熏陶,因此真不习惯和陌生男人挤一个被窝。
这一夜即便没了呼噜声,柳南湘也彻夜无眠,一直观察男人的睡颜,小手将其眉头疏散开后,不一会又皱一起了,哪来那么多噩梦?
“平时居高临下,睡着了就跟孩子一样。”
第一道鸡鸣起,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男人微微翻身,改为平躺,似察觉到有道视线正在注视,猛然睁开双眼,当对上女人无精打采的眸光时,先是一惊,后淡漠地坐起,揉揉颇为酸痛的侧脑,边掀开棉被边站起:“昨夜朕贪杯了。”
柳南湘哈欠连天,不满地揉弄双腿,血液总算流通,麻得脑仁发疼,摆摆手:“记得说过的话就成,不许耍赖。”还没见识过古代的城市,不知是否与书上同出一辙,为了出去玩她可是豁出了半条命。
“君无戏言!”夏侯傲桀将凌乱龙袍退下,后慢条斯理地重新穿戴。
“喂!安澜是谁?”某女仰头好奇地问,见男人倏然石化,仿佛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且正冷眼瞅来,剑眉紧锁,透着凌厉,知道不该再说下去,但她柳南湘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耸耸肩:“你一整夜都喊着这个名字,你喜欢的女人?”
夏侯傲桀危险地眯眼,透着警告:“柳南湘,好奇心往往会成为毙命凶器,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声音冷到极致,一副谁若再敢多嘴,必定杀之而后快。
柳南湘撇嘴,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名字?亦或者喜欢的对象,还不能说了?等等……瞪大眼仰视,难怪这家伙拥有妻妾三人,却从不招侍寝,更无风流韵事,该不会他其实喜欢男人吧?一个叫安澜的男人?
的确是不能经传的丑闻,若那安澜帅哥再因此离他而去,导致夏侯理解孤僻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若是女人,定掀不起如此大波澜,退一万步来说,被人家给甩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现代有句名言,跟谁没失恋过一样。
“那个……其实我这人思想挺开放的,来,给我说说,安澜是不是接受不了你们惊世骇俗的感情?所以才弃你而去?”疼不再酸痛后,慢慢爬起追问。
夏侯傲桀闭目,深吸口气继续铁青着脸穿衣,然而女人仿佛不死不休,问着一些令人反感的话题,见其抓住了自己穿衣的手臂,恼怒地一把推开:“滚开!”
‘砰!’毫无防备的柳南湘重击向木牢,倒抽冷气才稳住摇摇欲坠,该死的,后脑一定肿了,小宇宙骤然爆发:“你他妈有病吧?自己腆着脸跑来喝得不省人事,把老娘的腿当枕头枕了一夜,现在不过是问了几句,犯得着大打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