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辟的房中,刘钰还穿着红色的婚衣正在安抚着被吓得三魂悠悠七魄荡荡的刘辟。今日里刘辟可以说是捡了一条小命,只吓得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躺在一张太师椅上。
赵弘见了刘钰,微微颔首,然后凑近刘辟问道:“大舅哥,没受伤吧?”
“你……你称呼我什么?”惊魂未定的刘辟真的没有听清楚。
“大舅哥啊。”
刘辟一听“大舅哥”三个字,一把扑在赵弘的怀中,哇哇痛哭:“妹夫啊,妹夫啊,今天……今天我这条性命险些就没有了呀!”
“大舅哥,放心,放心,这性命不是没丢吗?”赵弘道:“大舅哥的性命不仅没丢,反倒那些想让你丢性命的人都丢了性命,没事了。”
“他……他们真的都死了?”
赵弘道:“他们横尸当场你不是都看见了吗?都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那他们的家眷都诛杀了没有?”
赵弘问道:“大舅哥,事情都了了,干嘛要杀别人的家眷啊?”
“斩草除根啊!”“大舅哥啊,他们之间都是互相残杀挂的,与咱们没有一点关系,干嘛要杀别人的家眷啊?”对于刘辟的这些说法,赵弘早有预料,现在正是他表现一个王者该有的风度和
气量的时候了,道:“再者说了,就这一顿饭的功夫,三家人都成了孤儿寡母的,祸害这些人干啥呀?斩什么草除什么根啊?”
刘钰道:“可是,历来无论是朝廷,还是黄巾军,都是这规矩……”
赵弘截断刘钰的话,以一种不容怀疑的语气道:“从今往后,就改改这规矩!只要没有卷进事情当中来的,一概不诛连,这叫祸不及家人!”
刘钰顿时哑口无言。
赵弘问刘钰道:“今天晚上你要在这里陪你哥吗?”
刘钰看了看刘辟,又看了看赵弘,走近赵弘道:“相公,今日夜里……”刘辟虽然窝囊,却也不想坏了自己妹子和妹夫的洞房花烛夜,再者说来自己这条小命如今就得靠人家护着呢,于是道:“妹子,多派些亲兵护着哥的宅子就成,你们也早些
回去休息,春宵一刻值千金!”
刘钰听了这话她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赵弘对刘辟拱了拱手道:“大舅哥,早些睡吧!”说罢,一把拉着刘钰的说,径直进了洞房,此处省略三万字……周仓独自一人离开了汝南,往东行了三十余里路,四下里荒芜一片,不见一人,就是一声鸡叫一声狗吠也听不见。周仓仰望天空,长叹一声:“周某该何去何从呢?去青州
?去投靠管亥?孤身一人,又有谁愿意接纳我呢?”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喊:“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周仓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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