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睹,还是在看那河。
“爷,那河有什么好看?”另一个半露酥胸的女人靠了过来,花白花白的在烛光下分外勾人,“这儿,才有好看的呢……”
说着,就大着胆子去拉赵蔚楚的手,往自个儿胸口摸去。
还没碰到那指尖,就被赵蔚楚佛开,他望一眼从刚才就使劲儿做妖的几个女人。
只一眼,那些个女子便不敢再动,身子都僵住,低着头,闭上嘴巴。
这种小县城的确只能找到这种胭脂俗粉,往常的赵蔚楚,对这些压根儿不在意。
李叶秋有句话是说对的了。在他眼里,除了“她”,其他女子都不过是消遣,棋子。
可现在,他却烦躁的不能像往常一般饮酒作乐。
赵蔚楚起身,头也不回的出厢房,外边儿嬷嬷正招呼其他客人,见赵蔚楚刚进去不过半个时辰就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连声问,“这位公子爷,是小的这儿的姑娘伺候的您不高兴了?怎地这么快就要走?”
赵蔚楚心情好的时候,是十分平和近人的,若他心情不好,不管是谁,他也不会有什么心思搭理。
他摆摆手,烈风从后面跟着出来,大块头且冷冰冰的,在哪儿一站,嬷嬷不自觉后退三步,有些哆嗦。
烈风扔了一锭银子。
赵蔚楚步伐不停,径直穿过吵闹的大厅,出门而去。
烦躁。
烦躁,就是烦躁!
……
“李叶秋!出来交代罪情!”一声粗暴的喝叫,大牢门打开,闭目养神的李叶秋被人扯了出去。
往牢更里面走,是一排又一排的刑具,黑中泛着铁锈,有难闻的血腥味。
李叶秋自从昨天进来就滴水未进,加之天寒地冻在潮湿的稻草上睡了一个晚上,早就虚弱不堪。
那尽头,端坐着的居然是刘湘悦。
李叶秋瞬间咬牙,她就知道,这绝对不会少了刘湘悦的事。
刘湘悦可高兴了,李叶秋把她心爱的人踩在脚下,这个仇,她一定给他报!
“李叶秋,好久不见了。”刘湘悦轻松的转动着令牌,旁边站着两个有衙差,想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审判,就是刘湘悦按耐不住了,前来折磨她。
李叶秋抿着唇,倨傲的站着,看刘湘悦的眼神,带着嘲讽,“刘大小姐。您可费心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刘湘悦脸色也变了,李叶秋怎么知道是她搞的鬼?但心虚归心虚,现在可是李叶秋那人的麻烦。不是她。
刘湘悦冷笑一声,“哦?我费心什么?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设计你。不是很得意的吗?不是还会哭着让人给你下跪吗?李叶秋,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怎么,现在没招了?等死看?”
她笑着,摆摆手,后面一个男人就走了过来,抓住李叶秋的领子,啪啪啪狠狠扇了几个巴掌,男人的力气之下,几个巴掌把李叶秋的脸打得出了血,肿的老高。
她狠狠咬着的牙里,都隐约有了血腥味。
“你动用私刑……”李叶秋咬牙切齿的说,“按律例,该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