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但谁都没办法忽视那漆黑的长枪所释放出来的恐怖气势……
平常人或许感觉不到,但只要是一个习武的人,绝对能感觉得到。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压迫性的气势,会让你有一种感觉,一种自己在这枪头之下一个回合都撑不住的感觉……
老头哼了一声,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就依林老大的意思,鬃狮,你明天就往北边去吧,也给咱们在前方的人助力。”
鬃狮低下了头,几乎是有些顺从地应了一声是。
林枪一言不发地把他的长枪收回了特质的布包。张魁首对我拱手一礼,率众潮水般地退去了。
只有一个人没有动,那是马四娘。她像是入魔,又像是寒冷一般,浑身哆嗦着。离开时,张魁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给予任何注意,其他人散去,很快,我们对面就只剩下了马四娘一个人。
马四娘朝我们走了两步。我准备让让开,至少也得和李成一起离开,给这两个人留一点私人的空间。
李成顺从了我的意思,跟着我走,但是林枪仿佛没有看到那个一脸深情,带着复杂情绪的中年女人 。
他跟着我们朝车走去。我有点担忧地看着他说道:“那有人找你啊,你怎么装没看见。”
林枪回头,瞥了一眼,没说话,这一次,他自己率先走向了我们的车。
女人流下了眼泪,不再颤抖, 她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也没说一句话。我挠了挠脑袋,和李成一起上了车。
我们三人也上了车,准备回家。此刻我已经有些疲乏了,而且这么长时间待在寒风之中也是不大不小的折磨……
上车之后,李成开车,我和林枪坐在车的后排。
一上车,我就急忙问道:“师兄,大哥,今天他们这唱的是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