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不行?
后宫中长夜漫漫,虽然这些进了宫但却一直得不到宠幸的女人在幽怨之时都有这样的猜测,但是……杨莲蓉敢点头的话那就是嫌命太长了!
她瘫着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脸色如调色盘般变换,好不精彩。
好一会儿,发颤的手再次指向冷心妍,红唇打颤:“你,你,你不要污蔑臣妾,臣妾可没有这么说。”
“哦哦,又结巴了?”冷心妍的眉眼微挑,坏坏地扭过头去看着那鼓起的被单。唇角含笑:“皇上,您说蓉夫人为什么说话老是结巴啊?难道是心虚了?”
说起心虚,她又震惊万分地回过头来,一手捂着嘴巴,瞪圆的双眼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蓉夫人,你为什么心虚?难道你真的那样想过?”老天,这欲求不满的女人想象力多吩咐啊!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冷心妍的话给震慑了。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被她尊称为皇上,躲在被单中人儿已经苏醒了过来,此时正瑟瑟发抖地哆嗦着小身子,为自己未知的命运担忧不已。
宫女斑鸠也吓坏了!
这皇后娘娘也忒大胆了些,他可知道,冒充皇上是死罪的啊!而她居然还当着大家的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头上乌云滚滚,怕死的人不止斑鸠一个!
杨莲蓉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冷心妍的身上,看着她云淡风轻地打趣她,她的心口如攒着一颗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弹。
她唇角蠕蠕翕动,为自己辩驳:“谁,谁说臣妾心虚了!臣妾有什么好心虚的?皇后娘娘,这话你可不能随便说!”
瞥了一眼冷心妍的身后,虽然很想见到风千思,但她心中也明白,此刻绝对她面圣的最佳实时机。
于是,杨莲蓉退了一步,又故作镇定地说道:“罢了,既然姐姐和皇上都在休息,那臣妾就不打扰了!臣妾告退。”
唯恐冷心妍再说她的不是,她急急忙忙行了个礼,也没来得及等随行的丫头伺候就先大步走出和顺宫。
冷心妍饶有趣味地看着浩浩荡荡快速离去的一群人,淡声问:“斑鸠,这后宫之中有多少个像蓉夫人这样的女人?”
“这……娘娘问的是皇上册封了多少夫人和贵嫔吗?”斑鸠跪地,小心翼翼地问。
冷心妍不习惯他人动不动就跪她,但是,初来乍到,树立威严还是必要的!
她的冷眸往身后一扫,对那个抖得越发厉害的小宫女说道:“喜鹊,出来吧!”
凤床里头咚的一声,某个被吓坏的小宫女一不小心撞上了床头,也不敢喊一声疼,忙又像皮球一样滚了下来。
跪到冷心妍的脚旁,抖着身子连声求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冷心妍凝视着她,看她这着急忙慌的样子,有些郁闷。
话说,她之前和魔煞的对话与较量都是在她的体内的,外界只能看到闭目打坐的样子而已,这小喜鹊又为何吓成这样?
若说是因为她刚才冒充了皇上欺骗了蓉夫人,那起因是她这个皇后娘娘,她又何须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