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面色铁青,但同样毫无情面的提醒着,“你要毁了自己不要紧,但是不要由此毁了纪氏,你别忘了,你是纪氏的人,是纪氏的继承人,若是纪氏毁了,你便是什么都不是,你最好想清楚了,你难道真的要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自毁前程吗?”
纪凡涛这个时候既是生气的,又是怒其不争的,为什么无论之前的纪泽扬,还是现在的骆英楠,他们两个俨然就好像和路雅是有着割舍不断的孽缘,断不了,也好不了,只能痛苦的维系着。
听闻,骆英楠已经是不会再给予任何的回应了,索性是叫唤着秘书,“艾米,叫几个保安上来,把董事长带走。”
艾米听闻,“……”
纪凡涛则是心好像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了,面容和唇上是惨厉的苍白无力,“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还没死呢,骆英楠,你搞清楚点,我还没把继承人的位置交给你,你就给我嚣张了!”
“你逼我的。”骆英楠直言不讳,一边和纪凡涛在怼着,一边是牢牢地扼紧着路雅的胳膊不放松一丝一毫,活像是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让路雅给跑了。
路雅也的确是在挣扎着,在想办法离开,“骆英楠,这是你们父子间的事情,别扯上我,放开我……”
路雅的臂弯被大力的揪紧,剧烈的疼痛令路雅的眼底酸涩来袭,这般的吃痛难受,尤其,路雅倍感自己快要活生生的被骆英楠给折腾至死。
“放了你?下辈子吧。”骆英楠挑眉,眉宇之间是果决又心狠之色。
随即,骆英楠在见到纪凡涛完全没想法要离开的时候,骆英楠是眼明手快的将路雅给拖拽入了办公室里头休息的房间,房门阖上,落锁,一系列举止里全然是利落和干净。
这落锁的声音让路雅心提升到了嗓子眼,“你到底想怎样?”
恍若,路雅在这个时候已经看穿了骆英楠的心思。
骆英楠深褐色的瞳孔里装载着狠绝和恨意,“纪泽扬那个混账东西,他竟然妄想跟我们纪氏抢生意,尤其,还是跟迪拜首富奥斯的生意……你说他喜欢跟我抢,我要怎样弄死他!让他这一辈子爬不起来,嗯?”
骆英楠眼底的残忍和血腥四处泛滥,尤其,攫紧着路雅精致下巴的力道是越来越生猛,越来越带劲,执意的要让路雅感觉到这一股强烈的疼意。
路雅则是顾不上疼痛,急于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骆英楠,你想做什么?你不可以伤害纪泽扬……你该死的为什么要这样丧心病狂,骆英楠,你怎么能变成这样?”
来自于路雅反问的言语里,有着深深的愤怒,但也同样有着深深的茫然和失望。
毕竟,以前的骆英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温文儒雅,善解人意……
可是,现在的他变得这般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令路雅很是失落。
骆英楠却是没有觉悟的,似乎也是没想过回头了,他一旦开始就没有了回头路,“路雅,我为什么不能伤害他?难道只许他害我,就不许我以牙还牙,报仇雪恨了吗?你就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看清楚听清楚了,我就是要让纪泽扬死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