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和我同时回头,与江铭晟视线相交的一刹那,我立马露出一个求救的眼神。
“铭晟你回来啦?”江母掩饰不住的喜悦,接着喊道:“刘妈,刘妈,晚餐要准备丰盛点!”
江铭晟走到我身后,跟江母的两位贵妇朋友点头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我以为他接下来会让我不要打了,这样我也好有理由宣布解散,哪知他站了三分钟不到就转身上了楼。
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趁着自动洗牌的空档,我赶紧抓起手机发了条短信。
“快来把我叫上楼。”
发送成功老半天,我不仅没收到他的回信,更没有等到他来叫我上楼。
于是又趁着洗牌的空档,锲而不舍的发了第二条:“你再不来我跟她们宣布我怀了你的孩子!”
这一招果然管用,手机刚放回桌边不到一分钟,江铭晟站在楼梯口发话了:“来茴你上来一下。”
“嗳,好的,马上来!”答应的极干脆。
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有效率的回应过江铭晟,头一回,绝对头一回。
“阿姨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散了吧,您看您儿子难得回来一次……况且他再叫我呢。”
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江母绝对是懂的。
“那好吧,我们改天再玩!”推倒面前的牌,她伸了个懒腰。
“哎,正玩的有劲,扫兴……”穿火红长裙的贵妇一脸的意犹未尽,而另一位披白色小坎肩的贵妇更是说了句让我差点昏倒的话:“好久没这么尽兴了,跟这位季小姐打牌真是过瘾,把我精堪的牌技发挥的淋漓尽致,以后我们再打牌看来是少不了她了。”
以后……是的,我没听错,她说的是以后,意思以后我会经常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上楼前,我在心里恼火的嘀咕:鬼才跟你们有以后,别再让我瞧见你们了,赢我钱的坏人!
咚咚的跑到楼上,我决定要江铭晟好好安慰我一下。
他房间的门半敞着,我敲都没敲就推门走了进去,见他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看杂志,我满腹委屈的走了过去。
“江铭晟,我输了好多钱啊……”
“知道。”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说了句知道,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猜的。”仍然轻描淡写,我却更加疑惑了。
“你怎么猜的?我输钱的时候你又不再场!”
“就你那出牌的技术,还需要等到你输钱才知道吗?”
“……”真是太打击我了,太打击我了。
原本想着来他这求安慰的,结果他竟然再我伤口上撒盐,我终于明白什么叫雪上加霜了。
“别把自己说的多厉害一样,别忘了你的五子棋谁教你的!”
我骄傲的抬高下巴,就算不会打麻将,可我也有拿手的啊……
“当然没忘是你教的,可我怎么还记得,自从你教会我以后就再没赢过?”
又开始撒盐了,心里各种的痛啊,痛完了又是各种的悔啊,我是吃饱了撑的去教他五子棋是不是?现在落了个被徒弟取笑的下场,颜面扫地不说,还憋了一肚子的屈!
“你少得瑟,我是不屑赢你!”郁闷的抢过他手里的杂志,放在地板一屁股坐了下去,拿他的杂志当坐垫我很安慰。
他见我生闷气不说话,掐了掐我的脸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输钱了?早上大义凛然的说要请我吃饭,地点竟然是我家,好,我家就我家吧,想着你是不是想亲自下厨给我个惊喜,结果惊喜谈不上,惊诧倒是不小,下厨下到麻将桌上去了。”
真是莫大的冤屈啊,天知道我是真想亲自下厨露两手的,不然我也不会提早来他家,可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硬是被三名贵妇拉上了麻将桌,输了钱不说还剥夺了我下厨的机会,用老话来形容完全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问你妈去啊!以为我想啊,我要想我能发短信向你求救嘛?你都不知道我这几个小时过的多么的艰辛,你一点都不体谅我,你根本就是不关心我,其实你完全就是不爱我……”
女人无理起来就可以到达这种地步。
“好吧,是我不对。”瞧瞧,对方马上认错。
江母对于我和江铭晟一起过来吃晚饭,表现的很开心,饭间她对我说:“来茴,你以后常往我这跑跑行吗?”
我大惊,以为她又要让我过来打麻将,忙说:“我不喜欢打麻将。”
“什么打麻将啊?谁跟你说打麻将了?我的意思你一来铭晟就会跟着来,我这个做妈的都召不回他几次,所以只好把希望寄托你身上了。”
呃,原来是这个意思,看来我的思维真是被她们下午一直糊给糊晕了。
“好,没问题的!”我答应的很利索,顿时有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感觉。
江铭晟做为当事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至始至终都是沉默不语的用餐。
吃了晚饭,我坳不过江母的再三挽留,终于答应留宿一晚,可谁知江铭晟竟说他晚上还有事,不能留在家里过夜。
我当然明白江母留我就是间接留他儿子,这大任刚刚才降到我身上,我要是没完成任务,岂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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