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不用穿礼服,最好是职业装。”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听的我是一愣一愣的,首先让我陪他参加宴会,可以不穿礼服就已经够稀奇,其次,竟然还让我最好穿职业装?他这又是想怎么整我了?
“可以问原因吗?”
我诺诺开口,得到的却是他冷绑绑的一句话:“照做就是了。”
被整不可悲,不知道被咋整才是最可悲的,我就是那最可悲的人儿。
第二天傍晚,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一下班我就冲出了律师所,直接打车回了西山庭院。
让江铭晟久等的失误,一次就够了。
他对我准时回来虽然没有褒奖,但眼神倒是不再那么冷冽,淡然的看了我一眼,下达命令似的说:“把你准备上诉的材料带上。”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愣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他扔下手里的财经杂志,不耐烦的强调:“同一句话不要让我重复两遍!”我才幡然醒悟。
“我们不是去参加宴会吗?”我满头雾水的望着他,还有,他怎么知道我要准备上诉的事?脑子里开始奔腾出一个个小问号,等着他给出我答案。
“照做就是了。”丢下这么句话,他竟然就那样走了出去,到了门边还不忘提醒我:“10分钟内出现在车里。”
对着他恶劣的背影,我恨不得抓起他刚才扔下的杂志,像打网球一样砸在他头上。
同样的话不要让他重复两遍,难道那句‘照做就是了’昨天没说过吗?
对自己这么的宽容,对别人却计较的连重复一句话都觉得吝啬,到底哪里来的这混世大魔王?
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做着深呼吸,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排除积压在心口的怒气,这个方法是赵鹏教我的,虽然我不待见他这个人,但我倒挺待见这个方法。
感觉气消的差不多了,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资料就在我的包里,身上的职业装也不用换,十分钟的时间,只用来排泄怒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坐在车里,我百无聊赖的盯着窗外,江铭晟不说话,我当然也不能说话,我们俩都不说话,严无常就更没说话的份了。
车里,又是静的阂人。
我开始深思江铭晟今晚的目的是什么,他让我穿职业装带上上诉的材料,莫非是要帮我开后门不成?可是关于这起案子我没有向他求助啊?
我提都没提过,他又怎么会知道,况且就算知道了,他会这么好心的帮我?我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想来,我郁闷的扭头打量了一下他,西装革履,头发也一丝不乱,确实是英气逼人,可惜就是心眼太坏了。
为什么他总是用恶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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