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地过到我手里的包包,他蓦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提了上来:
“你这一身行头,就算是放眼整个天朝,都没几个穿得起的,你确定我是在折辱你吗?江萤,这不是折辱,我这是在捧你。”
“我不要这样的捧!楚蔚澐,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和我喜欢的男人,还有我的妈妈,我们一家人平平静静地过属于我们的普通生活,你这高贵到天上去的恩赐,我要不起,我求你放过我好吧?“
也不知是哪几个字触怒了楚蔚澐的逆鳞,他打断了我,冷笑:
“你们一家人?你就那么确定,老子不来纠缠你,你就能跟那姓白的双宿双栖?”
“当然!”
“打个赌怎样?”
“赌什么?”
“就赌你们俩不能在一起,如果你赢了,老子一百万给你做嫁妆,但我赢了,你让老子睡一个月。时间地点还有姿势,都得我说了算。”
这厮当真无时无刻不把自己当牲口,思维就没有一刻正常过,只想着做那档子事,我被他赤果果的挑衅激得奋起:
“你要是从中作梗耍阴招,我怎么可能赢!”
“从中作梗?耍阴招?呵,江萤,你太拿自己当个东西。”
楚蔚澐冷嗤了一声,看我的眼神轻蔑得好似在扫量一件随手可丢的低贱物品,我被他扫得怒火陡升,赌下来了:
“我还有个条件,我不能做你的女伴出席,否则白敬书看见了肯定会多想,这对我不公平。”
楚蔚澐眼角眉梢都冷了下来,把手里的烟蒂丢在地上碾碎了,冷笑:
“姓白的都直播听咱俩车震了呢,还有那个肚量追求你呢,现在咱俩只是一起出席个活动而已,又算的了什么?放心,一会他看见你,一定不会怎样,反倒是你看见他了,别太失控丢人就好,毕竟今晚你可是我的女伴,但凡有任何一点点的不周到,丢的都是我楚蔚澐的脸,嗯?”
我再次被他的歪理邪说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在斗嘴这块,我从来就没赢过他,他总能在吊儿郎当漫不经心里,就把我怼得一败涂地。
再想反抗或者遁逃,都已经晚了。楚蔚澐攥着我的手,从容而霸道地把我再次塞入了车里。
上了车之后,楚蔚澐就放开了我,自己坐到一边去漫不经心地抽烟,眼睛瞥着窗外,理都不理我一下,
车内的气压骤然下降,我紧张得感觉手脚都是多余的,放都没地方放。倏而瞥见窗外光景一闪而过,内心忐忑又不安,这不算太长的路程里,我勉强在这种混乱中,想到了一个不算太好的办法。
为了摆脱楚蔚澐这个天煞的,我打定主意,一会到了会场之后,我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白敬书,然后第一时间撇下楚蔚澐,到白敬书身边,攥住他的手,当面对楚蔚澐宣告我和他的关系,若是能这样,那我铁定赢了。
只可惜,我千算万算,万事俱备,这东风却突然变成了泥沙,当着楚蔚澐的面,把我自己的脸打得爹妈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