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漆黑的房间单膝跪地。
“组长,出事了。”
等人把事情交代清楚,里面传来的了莺啼,没多久滚在他脚边的是一只垂死挣扎的黄莺。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鸟啊。
“谁让你们轻举妄动的?”
窗外的风席卷着她的怒意迎面扑来,人的身子抖了抖,整个人都在哆嗦。
“上次是白景明那边自作主张要杀了凌凌三,把人彻底惹恼了。这次我们不少的秘密基地都被毁,他们也实在是气不过,所以……”
“所以就让人摸到了这边?”
窗外竟然下雪了。
飞舞的白雪纷纷扬扬,鬼魅的黑色身影迈着诡异的步伐正在逼近,他瘫坐在地上,太阳穴的位置一凉。
“组、组长,我……”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留废物。”
枪声响起,血染红了她的手。
动了一下手指,她媚眼如丝看了一眼窗外,大红色的血唇扬起弧度,让人不寒而栗。
“把麻烦解决掉。”
她朝阴影处嘱咐了几句,迅速进入了密室之内,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两天后的清晨,墨云正陪着权妈妈在花园浇花,看着温室里的鲜艳的花,墨云的心情比较不错。
权妈妈看了她一眼,又一眼,这丫头是多么没心没肺啊,竟然还能哼歌。
把水壶拿过来,拉着她到秋千那边坐下。
“云云,你难道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
墨云不解的眨了眨眼,乖乖摇头,想想又不对,又点了点头。
“阿姨,我会保护好少爷的,坏人休想靠近他半步。”
“你呀,现在危险的不是坏人,是女人!”
权邢云那边的公寓一直有人盯着,她这得知消息的都晚了,左婉竟然带了个小男孩回去,还教他叫她儿子“爸爸”。
实在是放肆!
“阿姨是说左小姐吗?”
自然了,除了她也不会是别人了。
权妈妈挨着墨云坐下,秋千晃了两下,两人的肩膀靠在一起。
“云云,男人啊都是要自己管的,虽然说邢云不是拈花惹草的人,但架不住狂蜂烂蝶啊,你呢自然是护好自己的花草啊。”
权妈妈对自己的喜欢墨云都是看在眼里的,权邢云偶尔会去那边,左婉好像总有合适的理由。
就像今天,本应该她和权邢云一起去公司的,但左婉说小男孩生病了,他不得不推了公务。
当然,权邢云是邀请墨云一起去的,被她拒绝了。虽然对左婉的定义不是白莲花,但她不想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阿姨,其实您比我更清楚,左小姐对于少爷的意义有多大。”
权妈妈微愣,她往后仰了仰,她显然没想到墨云都知道那段前尘往事。
“四年前左小姐把活的机会给了少爷,时隔四年,少爷一直找的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他的责任和担当是不会允许他对一切冷漠对待的。设身处地想一下,少爷没做错。而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立场去管。”
她可不是圣母,自己看上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奔波心里自然不爽,但自己也不是不容人的人,给权邢云画了一条界限,他不越过,自己能忍则忍。
可有时候人是会低估自己的忍耐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