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账吗?
洛诗琪越想,脸色就越发的苍白,她眼前一黑,再一次因为压力过大、精神紧绷而昏厥过去。
清晨栾楚韵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占南擎的身影。
身侧的位置有些凉,应该是走了有一段时间。她动了动自己的脚踝,因为有系统的治疗,她的脚踝看起来好多了。
她坐起身,耳钉闪起亮光,一本病历便落在了她的面前。
栾楚韵看着病历上娟秀整齐的字迹,勾唇扬笑,“呆呆,好样的!”
“主人,那个洛诗琪昨晚可是被吓得晕过去了!”
栾楚韵翻开病历,勾唇,“只有做过亏心事的人才会怕半夜鬼敲门。”
“你在跟谁说话。”占南擎清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栾楚韵身子一僵,怎么也没想到占南擎居然会出现在门口。
他走进来,身上还有没来得及换下的运动装。
他听到了多少?听到了什么?栾楚韵脑海快速转动,将手上的病历放在被子下,扯唇,“我就是自言自语,还在梦里呢。”
占南擎挑眉,对她的这个解释,实在略感牵强。
可是对上她那双清澈干净的星眸,他便也懒得多问。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看她的脚踝,“看起来好多了。”
栾楚韵点头如捣蒜,“好多了,我今天应该可以回医院。”
“今天你要是敢下床,我会立刻让邝呈把你要找的人送走。”
“我!不走!”栾楚韵本来很想硬气的说一句不怕你!可是她怂,那个小护士可是关键的人!
占南擎打开衣柜拿着西装往浴室去,不一会儿便换好了走出来,手上还是那条栾楚韵送的领带。
栾楚韵从床上起来,占南擎却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在床边。
“就这样系”占南擎命令。
栾楚韵顺从乖巧的给他系上领带,两个人距离很近,栾楚韵的粉唇随时都有可能碰到他的脸蛋,而占南擎的气息薄凉,就这样挥洒在她的鼻尖上。
明明系过不少次,栾楚韵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耳尖泛红,终于帮他系好了领带,这是她第一次系的这么好!占南擎看了一眼领结,挑起她的下巴在唇上轻啄。
“乖乖在床上待着,如果不想屁股开花的话。”话罢,他将她抱起来,竟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力道不重,可是……栾楚韵却倍感羞愤。
她咬着牙,恨不得在占南擎的脖子上咬一口。
占南擎看她快要炸毛的样子,勾唇,放她在床上,“邝呈下午会把你要的那个人资料和地址给你。”
栾楚韵颔首,躺回床上,还沉浸在刚才屁股挨了一掌的愤怒中。
占南擎不仅仅是禽兽!还是个变态!
被打的人羞愤,打的那个人却勾唇,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可见心情不错。
占南擎离开,栾楚韵便将病历拿出来,好好地看了一番,她的眸光越发沉重。
病历上足够证明她根本没有额外的开任何药方!除非当晚,有人趁着她值班私自换了药!而到底换了什么药,是谁要求换的,等下午邝呈来了,一切都会明朗。
距离半个月,就剩下三天了。
而洛家和白家的婚前宴也正在敲锣打鼓的准备着,三天后,将宴请上流圈的名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