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应该去西域治病,因此等那边皇帝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之时,准备动身去往西域。”
楼萧应了一声。
“不过,那陛下还说了,你也得陪同去。”刘尚书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诡异。
楼萧抬起头。这事情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可看刘尚书的表情,似乎很高兴。
她一走,北冥擎夜当然就没有理由来刑部了,那刘尚书到时依旧可在这儿充当老大。
楼萧懒懒地睨了他一眼。
……
皇宫,御书房。
皇帝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手中的奏折,但翻得太快,以至于奏折里的一个字都没有看进眼里。
许久之后,公公走入殿内,轻轻唤了他一声。
“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母后?”皇帝将手中的奏折随即放下,神色从之前的心不在焉变成了肃穆。
他只有面对自己的母后时,脸上会出现如此崇敬的表情。
门口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喝,一窜脚步声传入大殿内。
太后在宫人的簇拥之下走入,行至宫门口时她勒令了所有人都在门口等候。
皇帝也将殿内的公公给赶了出去。
“你退下吧!”看母后此番举动,肯定是有事。
太后抬步走入殿内,大殿的门也缓缓阖上了。
“皇上,哀家有事情与你说。”她人还没有走上前就已经说话了。
皇帝微微点头,应了一声:“不知母后有何吩咐?”
“关于这瀚宇的事情……他虽被封官爵,最好将他的封地赏赐远些,让他离皇宫远些。”太后说。
虽然答应了北冥擎夜,可也是为了保住她儿子的江山。
孙子和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很难选择。
皇帝一听,双眸一亮,当即应下。
果然,他母后还是最疼他的。
……
“封地离都城很远?”此刻圣旨已下,北冥瀚宇接下了圣旨扔在了北冥擎夜的书桌上。
他有些郁闷地叉腰。
北冥擎夜地眸光轻轻一闪,落向圣旨上的内容,冷笑。
“他这算是心虚了吧?”北冥瀚宇冷嗤了一声,“堂兄,在去西域之前,把该解决的人都解决了。否则那些人会拖后腿。”
“你想怎么做?”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小子做事情向来冲动,不过即便是如此,可这些年在外面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也成熟了不少。
北冥瀚宇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封地远点倒也好,我好将我的人弄到那边去,明日北冥昊渊返宫,这小子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太子。我们要在立太子之前动手。”
“嗯。”某男应了一声,但眼底显然划过了一抹意外。
这小子现在成熟了不少,至少会想些别的。
“最麻烦的还是大国师。那齐瑞……”
“他现在受了重伤,不会做什么。”男人语气淡漠地打断了北冥瀚宇的话。
言语之中,波澜不兴。
但北冥瀚宇那原本凝重的神色忽然因为他的话而露出了微微的震惊。
“天……你做了什么?”他呆呆地问道。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齐瑞这么厉害的人竟然让他家堂兄说的这么轻轻松松……
“没什么。”
北冥瀚宇听见他这么回答,心底虽然不满,可也已经完全习惯了。
他家堂兄就是这么奸诈,谁能是这男人的对手?
出了门口,北冥瀚宇忽然拽住了暗夜,低声问道:“暗夜,我问你,堂兄对国师做了什么?”
太好奇了,一直棘手的国师,最后竟然被他家堂兄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给带过去了?
“呃……”暗夜看着眼前这小子的好奇模样,微微顿了顿语气,这才慢慢解释着,“你还记得国师身边的那名侍童吗?”
“自然记得。”北冥瀚宇狐疑。
“国师每月都需要练魔功,这个月的时候侍童忽然不见了,但要练功肯定是不能少,结果走火入魔,气急攻心,被自己所伤。”
“哗……那侍童怎么会不见的?”
“故意不见的。”暗夜偷偷瞄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嗓音说,“我家主子那日跟侍童说,那侍童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让他前往边境去拿。侍童走了。”
“这招真……”卑鄙!北冥瀚宇在心底默默地得出结论。
那侍童虽然有缩骨功,但因为这功夫缩久了,身子竟是恢复不了正常人的身高,需要借一些特殊的药物来恢复。侍童要的便是这种药,北冥擎夜这是告诉了侍童药的位置。
啧啧……
“侍童离开前还说了一句话。”暗夜幽幽地说着。
“说了什么?”北冥瀚宇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