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厚,性格越来越无赖,胃口当然也越来越大!
“潇潇,你今日在宫宴之上说了,你腹中已有孩子。我们更该努力。”
听听,这厮那振振有词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
楼萧索性放弃了挣扎,随他闹。
因为,她真的很困。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间,然后……他起身离开了。
楼萧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待门阖上,她轻轻穿上衣裳走了出去。
……
夜色浓郁,看这天色,恐怕已经是一更天了。
书房的灯点着,昏暗的光亮从纸窗中透射而出,纸窗上还剪出了两个人的身影。
楼萧走到门口,靠在了门上听。
“主子,听您的吩咐事情都办妥了。”这是,明影的声音。
“慕白呢?”
“回禀主子,羽公子也已经知道今日宫宴之事,他此刻酒醒了。听说他一酒醒,花青烟那女人就将所有事情告知了羽公子,羽公子此刻恐怕……”
“呵。”北冥擎夜冷笑。
“主子……”显然明影还有些话想说,但话已经被打断。
“选秀之日的事情办妥就可。”
楼萧靠在门上,细细听着他们的对话,暗暗捉摸着,选秀之日的事情?皇上选秀,他也能插手,简直是不把皇帝看在眼里。
可惜的是,羽慕白这好好的一片真心就全被践踏了。
她觉得,她应该要去会一会这西域前皇后,至今为止还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主子,属下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明影之前被打断了话语,此刻明知不该提,可他知道王妃就在门口,此事不提不行。
他了解他们家主子,为了不让王妃犯险,关于那寻解咒之药的事情迟迟不告诉王妃!
“说。”北冥擎夜说了一个字,但视线却若有似无地扫向了门口。
敏锐如他,自然是早已察觉到楼萧就在门口。
“此季节正是血鹰繁殖的季节,回西域的事情安排上,还请主子尽早定夺。属下虽知此话说出,主子会怪罪属下,但解咒之事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只需要龙逸卓说一句话,主子便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往西域。”
楼萧站在门口,听见这话,双眸微微闪烁了几分。
此时此刻,她真要夸赞一句明影干得好。
这事情确实不能再拖了。
她没有再听下去,毕竟夜色太冷,所以提前折回了屋中休息。
可躺在床榻上,竟是有些失眠了。
面对的事情太多,要对付的人也太多,总之不急,这些人一个个除掉便是,她有的是时间陪这些人慢慢玩。
……
翌日一早,刑部。
楼萧打着呵欠看着卷宗,她坐在这儿已经不知道是打的第多少个呵欠了,而眼前的卷宗也迟迟没有翻动一页。
这时刘尚书匆匆走入内,唤了她一声。
“楼萧,你爹找你。”
楼萧又打了一个呵欠,随口就打发着说:“不想见……”
“楼萧。”可惜人都已经走入内了,纵使她不想见也得见。
楼萧知道楼宇会寻来是因为什么,肯定是楼思思把她的事情告诉了他,得知这样的事情,楼宇肯定不能淡定了。
看来,先把楼思思给处理了才是最重要的。
她玩弄着手中的毛笔,听见了楼宇的声音,恍若未闻似的淡定地将书页翻到下一页。
“刘尚书,你先离开吧。”楼宇转头看了一眼刘尚书。
刘尚书一脸莫名,但还是退了出去。
楼宇这才两步上前,走到了楼萧的对面,说:“潇潇,你也不愿回楼家看看,爹只能在这儿来寻你了。”
“楼将军,您有事?”楼萧生疏地出声问,“我这儿还有不少案子要办,不知道楼将军有何事,不如就直截了当说吧!”
实际上,这都城每天并没有多少案子要办,毕竟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多的人敢放肆。
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扔给了她。
看着楼萧那仿佛在与陌生人说话的冰冷神色,楼宇张了张嘴,原本还想说些感人的话语全然都被她这模样给堵死了。
“楼潇潇,你……”
“行了,你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要我来替你把话说完呢?”楼萧将手中的卷宗立时扔在了桌上,“啪”地一声响。
楼宇的眸色一沉。
“爹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是听了思思的什么风言风语吧?是不是听说三王爷是装傻,是不是听说了三王爷和夜门主是同一个人,是不是觉得听说了我以北小小的身份嫁给三王爷?”
“……”他沉默。
“不过,只凭四妹的一面之词,爹就全信了?”楼思思会说,她也照样会说。
先稳住楼宇再说,不能让楼宇将这件事情捅到皇帝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