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刮着真的很疼,上次她后背受伤,她疼的简直要飙泪。
但她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隐忍能力,待她收手,男人至始至终都未曾痛呼一声,看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楼萧惊叹他的忍耐力。
“我去问问暗夜他们有没有金疮药。”她边说边摸向了他的脉搏。
“脉象一切正常,毒未进身体,那你等我啊,别人来敲门你都不要回答。”
楼萧吩咐完,起身往外走。
脉象之所以正常,那是因为羽慕白给他配制了解药。这毒中的太大意,羽慕白的解药也解的太轻松。
正是今日之事,让夜凰门中剩下的几名奸细全数被揪出。
楼萧去问暗夜要了金疮药,暗夜假意的询问了两句,楼萧也随口忽悠了过去,暗夜便将药给了她。
楼萧返回的时候,发现男人已经在她的床榻上阖上了眼眸。
她挑了挑眉,动作迅速的给他处理伤口。
待处理好,她洗了手,替他把被褥被角掖好,动作很小心。
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己的脸上那一闪而逝的温柔神色。
待将被褥掖好,楼萧的眸光忽然落在了男人的脸上。看着这张脸,她有些手痒。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这张脸并不是奸商原本的面容,但古代的易容术她没有领略过,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这种事情。
她没忍住,手指小心翼翼的靠向他的脸颊。
但,就在快要触到他脸上肌肤的刹那,他蓦地睁开了双眸!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楼萧心虚的笑了笑说:“我,我发现你脸上有只蚊子,本来想帮你拍走的。”
劣质的理由,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北冥擎夜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一下。
“哎,你这是被谁所伤的呀?是不是很厉害的人?”楼萧赶紧转移话题。
“嗯……”他就一个字,不咸不淡。
楼萧顿觉冷场,也就没有再详细问下去的意思了,便起身说:“你好好休息吧,我靠着桌睡就好。”
不等男人言语,她便走到了桌边趴着了。
屋中很静,静到可以轻松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不过一会儿,男人便能确定趴在桌上的楼萧应该已经睡下了。
静默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去将楼萧打横抱起,将她放置在了榻上。
放下后,他便立刻松开了手,仿佛多碰一下都会被灼伤。
明知楼萧是个男人,可就偏生控制不了对楼萧的靠近。
男人轻轻伸手揉了揉眉心,转身走了出去。
……
“主子,您的伤势……”暗夜见他入屋,小心问道。
“已经没事。”男人说道,“那几人,处理了。”
暗夜微微震了一下,随即颔首。
背叛主子的下场,就该知道是这样。
“那几名凤鸣宫的人都咬舌自杀了。”暗夜又说道。今日的事情,若不是叶珏那小子的阴险招数,凤姑娘也不会死了!”
提到凤佳月的死,暗夜脸上多了一分愤慨的神色。
叶珏便是凤鸣宫的宫主,凤鸣宫与夜凰门是死对头。
北冥擎夜蹙了蹙眉,眸底一抹锋芒极快的划过,最终归于平静。
……
楼萧醒来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却发现身边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坐起身来,四处看了看,察觉到自己躺在了床榻上,她猛地掀开了被褥,待确定自己身上的衣裳安然无恙后,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奸商还算有良心,把她抱上了床榻自己离开了。
她的眸光轻轻闪了闪,这才下了床榻整理自己。
她刚出门就见福一与福二。
见到她,福一立刻上前说道:“三少,昨日夜凰门的事情,属下已经打听到了是什么人了。”
福一是故意说的,他觉得他们家少爷对夜凰门的事情格外关心。甚至,他都怀疑是不是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他们家少爷是个断袖,和夜凰门门主有关系?
楼萧本不想理会,可最后忽然改变了主意,眸光转向福一。
“什么人?”
“西域的一个江湖门派,叫凤鸣宫,听闻凤鸣宫也夜凰门是死敌,夜凰门作为后起的门派,抢了不少凤鸣宫的生意,所以两个门派结下了很深的仇怨呢!”
“哦?”楼萧挑了挑眉梢。
“宫主叫叶珏,听说是西域出了名的美男子……”
“楼萧,你还愣着做什么?”楼萧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暗夜的一道呵斥声给打断。
福一立刻低下头。他怕死,尤其是暗夜这样凶神恶煞的下属,他更怕。
楼萧撇嘴,转头问暗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她今晚上要入北冥昊林的府邸一趟,寻那钥匙。白天自然不好行动。
“主子醒了,你过去伺候他。”暗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莫名和善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