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当我被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从睡梦中唤醒的时候。睁开眼睛朝窗户外看去,就看到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金灿灿明晃晃的一片。
院子里的几颗树的叶子绿得发亮,一切都显得那么地清新,世界在这一刻从未有如此美好过。
门被人轻轻推开,就看到邢云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馒头和一杯热牛奶过来。
我没有关门,之所以有这个习惯那还得从十多年前的读书时代说起。
那个时候的我迷小了玄幻小说,经常去学校门口的书店偷偷租书回家开。常常是到了夜里,等父母睡着了就坐在床上挑灯夜战,一口气看到凌晨才肯罢休。时间一久,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了。
父母逮到过几次之后,一顿笋子炒肉武力专政之后,就勒令我从此以后睡觉不许关门,以便他们随时检查。
有爹娘的严格管束,我后来才勉强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
看到邢云突然闯进屋来,我大窘,忙将身体藏在被窝里:“邢云,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有没有隐私?”
邢云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喝道:“我的大少爷,现在都几点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快点吃,吃了刷牙洗脸上班。你以为我想进你这臭烘烘的房间,既然住了你的房子以伙食和家政抵房租,这些活儿都要做到最好,面得你喊亏。”
说着就将馒头和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低头去收我换下来的衣服和袜子。然后拉开衣柜,将要换的衣服取出来放在我的被子上。
她表情虽然生硬,可眼睛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甜蜜。、
“邢云,你还是先出去吧,老在我面前晃,还叫人怎么穿衣服,迟到了如果要被扣钱,都算到你头上。”说到这里,我露出还算饱满的赤条条的上身,做了一个健美的肢势。
邢云哼了一声:“你吓唬谁?”就抱着脏衣服出去了。
当我刚吃完早饭,正斜靠在床头回神的时候,门又被邢云推开了。
我心中一些不块,还是有点不习惯这种没有隐私的亲密关系啊:“又怎么了?”
邢云将手中拿着茶杯香烟和烟缸,突然半是温柔半是埋怨地说:“顾闯,我知道你每天都要抽起床烟喝早茶才提得起劲,就给你准备了。虽然抽烟不好,可既然你有这么个毛病,我也拿你没办法。”
我就是个糙老爷们儿,不是太讲究卫生。烟缸常常是十天半月不洗,里面都积了厚厚一层油垢。想不到邢云有这么严重洁癖的一个人竟然能够亲自把这玩意儿送我床头来,爱情果然能够改变一个人。
看到她满目的柔情,在这个恍惚间,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邢云就好象是和我生活多年的温柔的妻子,一切都是显得那么自然。
这是长期生活在一起的自在随意,或许没有激情,但却是那么叫人舒服。
我忍不住了,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
邢云没有说话,只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胸膛上。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客厅里传来萧萧的叫声:“老顾老邢,你们在搞什么呀,还不去上班,想被扣工资吗?你们赚不到钱,谁来养活我。没有钱,我营养不良,以后就变不成美女。变不成美女,还有什么前途。你们只顾着自己高兴不管我,还有没有人性?”
我们这才情形过来,猛地分开。
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吃过早饭,我骑了摩托车,分别送邢云和萧萧上班的上班读书的读书。
感觉就好象是一家三口。
刚送完萧萧,车行到路上,电话突然响了。
我停下车一看,是母亲的,忙问:“妈,什么事?”
母亲在那边说:“顾闯,我和你爸爸今天要到你那里去,下午的车,估计四点钟到。”
我好奇地问:“妈,你和爸爸怎么想着要过来。”
妈妈:“我想自己的儿子不可以吗?”
那头,父亲的的吼声传来:“老子出了那么多钱给你买了房子,想过来看看不可以吗?真是的,儿大不中留,气死老子了!小时候非乖,长大了非歪!”
“小时候非乖,长大了非歪!”这是本省方言,非就是非常的意思。歪,这是任性不讲道理。
我经受不住,忙道:“好好好,我准备接驾就是了,你骂什么人呀?”
等我放下电话,邢云突然有点紧张:“伯父,伯母要过来吗,今天我早点下班做饭。伯父伯母有是忌口,喜欢什么菜?”
我有心让邢云在父母那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倒是没有什么忌口,老头子烟酒茶都来,我老娘喜欢吃鱼,但喜欢清淡口,蔬菜多点。”
“那好,我提前准备。”邢云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邢云,你放心好了,我妈是个温柔的人,好说话得很,她一直说要找个能干厉害的媳妇儿把我这个混蛋儿子管起来,你应该符合她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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