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烟站在旁边看着父亲,在听完他的这些话,目光触及到他鬓边少数的白发时忽然眼睛有些温热。
这个从小就把她当成宝的父亲,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偷白了头发。
秦骁原本有些涣散的目光在听见沈谦树喊她时,渐渐回笼意识,清醒过来。
“我会的。”
那低醇的嗓音,在沈南烟听来一如既往的好听。
甚至是比以往任何一刻听见的话都要好听。
心脏上就好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拂过一般,痒痒的。
清澈的目光与那双平静如幽潭的眼眸时,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似得。
“还有啊,南烟你姐姐她……”
“啊树!”
沈谦树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从厨房里出来的顾茹芷打断。
女人眉头轻拢,带着些许不悦。
沈谦树对上她的目光后,又恢复了那一副憨,跌跌撞撞的朝女人走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脑袋放在她的颈窝上蹭了蹭。
犹如一只大型忠犬。
“回去在收拾你。”顾茹芷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沈谦树恍若未闻。
而后她抬起目光看向沈南烟说道:“啊骁也醉了,你带他上楼去你房间休息一下,待会儿我让大嫂把熬好的醒酒汤给你送上去。”
沈南烟思绪还留在刚刚沈谦树没说完的话上。
绯烟,怎么了?
听见母亲的声音后,立刻点点头。
扶起秦骁,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朝楼上走去。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高大的身子往她这边一靠,竟然将身子三分之二的力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
按突然来一下,沈南烟差点直接给跪了。
身后的大嫂看见这一幕想上来帮忙,结果却被秦骁抬手就给躲过去了。
这意思很明显,除了沈南烟,我谁都不要。
虽然说她很开心男人的非她不要,可是这种不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啊!
秦哥哥!你快把我压死啦!
秦骁见好就收,收敛了一些,没把全部力气压在她身上。
但是男人的脑袋是真的晕。
那一大瓶二锅头,一人相当于喝了各半瓶的量,加上别的酒。
这会儿后劲儿上来,感觉脚下都是软绵绵的,晃得厉害。
好不容易一路坚持上了楼,眼瞧着房间就在眼前。
开了门,将男人往床上一丢,自己人也跟着往床边一座。
累!
实在是累!
比她以前体侧跑八百米还要累!
床上的男人眉头紧紧皱着,那紧闭的双眸看起来好像也是休息不好的模样。
待沈南烟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这才重新站起来,将他身上的衣服鞋子解开丢掉。
一转眼男人就被她扒个精光,浑身就剩下一条短裤。
然后替他盖上被子这才满意的拍拍手喘了口气,下楼。
顾茹芷还没出来,听佣人说是沈谦树吐了,她正在帮着打理。
大嫂将煮好的醒酒汤拿出来,沈南烟端了一碗给沈谦树。
秦骁睡了,这会儿在叫他恐怕也是醒不了的,不如就等他睡醒以后再说。
……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男人已经熟睡。
呼吸平缓,沈南烟看了一眼房间,找出自己的睡衣,换上然后悄悄躺进被窝。
早上醒来的早,加上刚刚沈谦树唉房间里,居然跟个孩子似得拉着她跟顾茹芷不撒手。
他们是红了好一会儿这才堪堪松了手,放她离开。
离开卧室后,顾茹芷还拉着她说了好些话。
是关于顾绯烟跟她的。
大致的意思就是,绯烟马上就要回来了,或许就这几个月的事情。
顾茹芷说他们会好好的跟绯烟说她跟秦骁结婚的这件事情,希望到时候她能好好跟姐姐说。
沈南烟答应下来,但同时这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她抬眸去看身旁的男人,男人脸上还带着醉酒后的红晕。
绯烟回来了,他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是不是自己这个秦太太的位置,真的就会如过眼云烟一般了呢。
从被子里伸出的手隔着空气慢慢描绘着男人的五官,仿佛是要将他的五官都描绘进自己的脑海里一般。
不知不觉间,她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动作不似先前那般大胆,而是有些缩头缩尾的将自己抱成一团。
睡梦之中,好像有人将她搂紧一温暖的怀抱之中。
那熟悉的感觉将她浑身紧紧包裹住。
一扫她不安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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