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前面走过的那女的,穿衣品味不错,长得也不错,你有没有兴趣啊。”韩如宁刻意咬重了兴趣两个字。
沈韵笙冷冷地看了眼,淡淡地说:“有什么兴趣?我只对欣攸有兴趣。”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哎呀,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呢?就算你在外面乱搞了嫂子也不会知道啊。难得我们兄弟聚会,总不能就让我在这里陪你喝酒到天亮吧。”韩如宁紧紧的盯着那女子。
沈韵笙又淡淡地扫了一眼,“倘若你有兴趣的话,完全可以追上去的。而我一点兴趣都没。”
韩如宁瞪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得像一条哈巴狗,“哎,你该不会某方面能力不成吧。”
说他某方面能力不成?沈韵笙微笑着眯眼看他。
云淡风轻的话自他口中吐出:“你侮辱我?”
韩如宁暗叫不好,赶紧摆手:“没,没,我怎么敢有这等想法呢?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我觉得你已经找死了很长时间了。”沈韵笙笑着说,“我喜欢欣攸得罪了你什么?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他就是妻管严了怎样?可是就算全世界知道他是妻管严,他也不准谁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说。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沈韵笙,你说了是为我接风洗尘的,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你要是再这样,就不要乖不客气了。”
沈韵笙冷笑三声:“你觉得你打得过我吗?”
虽然他是特种兵,身手矫健,可沈韵笙也不是吃素的。
要知道韩如宁的年纪比他大,之所以叫他一声哥,是因为他什么都不如自己,小时候以他马首是瞻。
“哎呀,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还在提。”尴尬从俊脸一闪而过,韩如宁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的我们都是大人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在小事上折腾。”
沈韵笙微微挑眉,对他东拉西扯的功夫表示佩服。
“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东西怎么都不会变的。”瞅着他不断变化的脸,沈韵笙悠悠地说。
这世界就有那么大的能力。把一切都改变了却没办法改变一人的性子。
“就是,俺这性子是怎么都不可能改变的!而且啊,爷觉得自己的性子非常好,怎么都会在爱情中坚持自我的!”韩如宁大言不惭地说。
沈韵笙白他一眼,意味深长一笑:“你现在是还没经历感情,等你经历了你就会明白,这世界会有那样一个人,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为她背负骂名,为她做你曾以为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一样,都不相信爱情的力量会那么强大。
可当他遇见欣攸后会明白了,原来这世界真有那个人,有那种可能。
“得了,得了,我和你这种进了婚姻坟墓的人没什么好说的。”韩如宁一脸恶寒道。
沈韵笙浅浅笑着。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又喝了一口红酒,沈韵笙慢慢地说,语气因醉酒有些温吞,“我赌你在一年内会遇到那个人,为他倾尽所有。如果我输了,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韩如宁两眼放光,嘿嘿一笑:“你说的是真的?”
要知道沈韵笙可是古灵精怪的很啊,想要戏弄他,除非他愿意,不然就只有你被戏弄的份儿。
沈韵笙重重地点头:“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着他朝他伸出手。
韩如宁也果断地伸出手和他拍了下。
“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一个人安静的喝一会儿酒。”
这个世界,最难得就是安宁。
他无数次地想要安宁,可生活却总有这样那样的牵绊,让他不如意。
现在,他退出了沈氏集团,倒是没有人来打扰他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份安宁能维持到多久。
“嗯。”韩如宁点了头后转身离开。
小兰心情不好,因为同事的闲言碎语。
她做错了什么?难道坚持自己也是一种错么?更何况她就只是一个助理,能在总经理面前吹什么风?
总经理喜欢的就是这样无拘无束的她,倘若她都被世俗所束缚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快乐可言?还有什么绚烂可言?
越想就越是郁闷,在出租屋待得不爽快的她直接来酒吧玩耍。
人人都说酒吧不是个好地方,来这里的大多数都是有问题的人。
可小兰不这样觉得。
来这里是放纵的,把心中的不快都抒发,这样就能愉快的工作啦。
人生匆匆,旅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远去了。
小兰不想像其他人一样,碌碌无为,忙碌了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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