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韵笙微笑着环胸打量他。
杜择名坦然地让他打量,看着他的眼十分的专注。
“这事情呢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有能力解决的。何况,欣攸也不想多余的知道,让他们担心。”
杜择名皱眉,“难道在她眼中,我也是那多余的人吗?”
沈韵笙摇头:“不,你不是多余的人,可你是关心她的人。”
欣攸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就算受了伤也不会跟别人说,骗取人家的同情心。
“正因为你关心她,所以她不想你担心。”
她的心啊,究竟有几个人是明白的。
杜择名无奈一笑,“可是她知不知道,她的隐瞒会让我更加的担心。”
就算没有能力为她做些什么,也总要知道她的情况,让自己心安啊。
“你放心,她现在过得不错,纵然眼前有无数的困难,她也会努力地朝着前方走的。”
有那么多的困难又如何,只要坚定着信念,暴风雨过后一定是湛蓝晴空的。
杜择名不担心她,是担心围绕在她身边的阴谋诡计。
看似欣攸坚强了很多,可她的心依旧脆弱,阴谋诡计围绕在她身边,迟早有一天会把她打垮的。
沈韵笙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是如今过多的话也不好说,毕竟自己的能力有限,拍着胸脯保证她会没事这样的举动他做不到。
因为,未来纷扰,谁都不会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哎,到了现在也只能顺其自然地走下去了。”思忖了会儿,杜择名叹气地说出口。
随后,他对上沈韵笙的眸,转瞬又变得坚定无比,“你必须得告诉我,究竟是谁伤了欣攸。”
沈韵笙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吐露了实情:“我是妈妈,苏天梅,她不想欣攸和我在一起,就找她谈判,可谁知欣攸态度强烈,她完全占不到一点上峰,情急之下便来了这一招。”
闻言,杜择名阴冷一笑:“果然最毒妇人心。”
沈韵笙无奈地摇摇头:“是啊,最毒妇人心,偏偏我们还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能制住她!”
杜择名侧眸看他:“此话怎讲?”
“我妈妈投靠了托尼,只能小惩。”
小惩,他怎么会觉得过瘾呢?
苏天梅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不受到惩罚还真的算她幸运!
但,这份幸运不会维持到永久的,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惩戒她!
哼,伤害过欣攸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忙?”杜择名见他愤怒地凝眉,稍稍犹豫了下问出口。
沈韵笙拒绝了:“就算我们现在联合收拾了苏天梅,也不会达到预期效果的。更何况托尼的势力不是一般的强大,我们最好不要招惹他。”
否则的话,多年的辛苦极为有可能在瞬间破灭。
谁又能承担起这责任呢?
“哎。”杜择名叹气,问题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子呢?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安心工作,暗中提高实力,等潜伏的时间差不多了,再给对方来上致命一击。”到时候,想爬起来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咯。
低眸看了下手腕上的瑞士名表,他整理了下衣服,转身离开。
杜择名没有去送,目光悠悠地看着他消失在眼前。
沈韵笙刚到公司就被通知股东们已经聚集了。
怎么开个股东大会也不提前通知?
沈韵笙腹诽,直接进了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他身上。
沈韵笙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一副听人发言的样子。
“沈总,难道你没什么要说的么?”一年老的声音响起,沈韵笙抬眼看过去,只见沈天明冷着脸看他,满眼的鄙夷。
无辜地耸了耸肩,沈韵笙凑近话筒,“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要说的。因为,说不代表作,我相信事实更有说服力一些。”
最近沈天成鼓动大家罢免他这个执行总裁的位置。前几次他都靠着聪明才智过关了。
可今天……貌似没那么容易了。
“那么你有可拿出炫耀的东西吗?”沈天明鄙夷道。
沈韵笙不疾不徐地扫了一周,这才站起来缓缓地说:“我坐上沈氏执行总裁的位置有六年了,这六年我一直兢兢业业,为公司争取到了不少的资源,且让公司在同行中脱颖而出成为佼佼者。”
说到此处,沈韵笙自嘲一笑,俊眸深处全是鄙夷,“当然,这些功勋都应该是过去的了,我不应该提起。”
“那我们就来说说浅水湾工程吧,这个工程是我自主策划并拿下的,为公司赚了不少的钱,这案子更在沈氏的建筑史上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座的都是沈氏的大股东,眼看着沈氏从竞争中颓靡直至焕发光彩,其中他贡献了多少,大家怎么都是清楚的。
“哼,不过就一工程而已,沈氏每年要完成的工程有很多,又怎么会在乎这么一个小工程?”沈天明鄙夷地说,说完还询问了下大家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