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裴欣攸生气了,嘟着唇瞪他。
本是发怒,在沈韵笙看来却可爱至极。
他不住地吻了吻她的唇,“别闹了好不好。”
什么别闹了!
裴欣攸瞪大眼,现在无理取闹地那个人是他!
上学就快要迟到了。
子衿在卧室外走来走去,时不时朝里面看去一眼。
妈咪和爸爸究竟什么时候起床啊。
虽然她不在乎上学不上学,但是,她可是个很在乎面子的人。
这里不是裴家,妈咪赖床或者太忙,她就直接叫保姆送她去学校。
“沈韵笙你这王八蛋,干嘛扯我衣服!”尖锐的吼声中带着娇嗔听得子衿浑身颤抖。
不用猜,爸爸妈咪一定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恶寒地伸了伸舌头,她转身回屋子。
今天啊,是别想上学了!
裴欣攸哀嚎。
这男人精虫上脑,做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停歇。
她都散架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这个仇她记下了,他给她“禁肉”,一个月内敢动她,她一定和他离婚!
出了会议室,杜择名走在最前端,路过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了眼。
以前,定会看见那如兰的女子,而今天她请假了,是她丈夫打来的请假电话。
自豪的语气中毫不掩饰他的好心情。
他们,在经历了风雨后还是在一起了。
有些人,兜兜转转能回到原点,而有的人一旦走开便一辈子回不来了。
比如他和她。
虽然还是朋友,可两人间的嫌隙会一直存在,不会随着时光的走远而消散。
曾经,很努力地想要给她幸福的生活。
可最后还是走失在岔路口,永远地失去了得到她的机会。
心口泛滥着钝痛,一点一点蔓延,直至全身都疼。
深吸一口气,吸进肺里的空气也是疼的,疼的他手抖,无法思考任何。
走在他后面的秘书发现了他的难过,快走两步到他身边扶住他。
杜择名勉强地笑了笑,朝她摆手:“我没事。”
已经疼痛了多年了,这点疼痛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即便再痛,生活也还在继续啊,他又怎么能不朝着前走。
选择了就该承受,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总裁,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秘书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秘书叫王治业,比杜择名大十岁,跟在他身边多年,可是说是看着他走过来的。
虽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为何这般痛苦,可他懂。
有一种痛,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愈合。
只要这人还在,疼痛就会越发的强烈,直至你做出冲动的事情。
最可怕的是这种痛没有药物治疗。
旁人所能做的仅仅是开导他。
杜择名微笑得看着他:“你放心,我没事。”
多年来得疼痛压抑,使得他能很好得克制自己。
“恩。”既然他说没事儿,就不要过多得关心了。
裴欣攸被沈韵笙早上折腾了一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这时候再赶去上班肯定来不及,她索性逛一逛沈家。上次匆匆而来,并没有在这里住多久,对这里的布局也不是很清楚。
今天,她刻意四处逛逛,争取把路线记下来。
沈韵笙吃饱后就去上班了。
最近有人蠢蠢欲动,他不去公司坐镇是不行得。
裴欣攸高估了自己得记性。
没想到才转了两个弯,她就记不清回去得路了。
这让她很是头疼,可偏偏又没有带手机,只能试探地找找路。
“欣攸,你是迷路了吗?”柔和得女声响起,裴欣攸抬眸去看,只见沈梦带笑而来。
沈梦是沈韵笙同父异母得妹妹,年方二十,昨天在家宴上她见过她一面。
扬起灿烂得微笑,她礼貌地朝着她点点头。
沈梦走近,又问了遍:“你是不是迷路了。”
裴欣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没想到沈家院落这么多,我绕了两下就迷糊了。”
说着,她咬了咬唇。
沈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以为她得嫂子一定很精明能干,但现在看来,她不仅精明能干,而且还有迷糊的一面。
她犯迷糊的样子真有些可爱。
难怪大哥会喜欢她。
也只有这样聪慧内敛又稍稍泛着些许稚气的女人才配得上她那异常优秀得大哥。
“走吧,我带你过去。”沈梦浅淡笑了笑,拉了她的手转身朝回走。
一边走,一边介绍:“这亭子叫舒婷,爷爷取的名字。”沈梦指着不远处亭亭玉立的亭子说,“舒婷是他最爱女人得名字,当然纷扰,战乱不断,相爱的他们终究没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