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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沈韵笙都是行动派,既然决定了在一起,决定了要手牵着手一起面对困难,自然得回沈家居住了。
杜择名没有问她为什么请假,但从她欢快的语气能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距离上次心情好已经过了好久,好久。再次听到她轻快的语调,杜择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请搬家公司把他们的东西都搬回来后,沈韵笙开始逐个打电话通知亲朋。
温润的笑意掩盖不住幸福,裴欣攸看着他开心的笑心中满足不已。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高兴的呢?
他在她身边,两人共进退,不畏惧风雨。
沈韵笙等打完了电话才反应过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去接子衿了。
沉着脸走近裴欣攸,他严肃道:“我们貌似忘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裴欣攸扬起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看他,不明所以。
“我们忘记接子衿了。”
“啊?什么?我们居然忘记子衿了!”裴欣攸惊讶地问出口,言语间尽是不相信。
哎,这破记性,怎么能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呢?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拿起包飞快地朝外走。
沈韵笙快走几步拉住她:“走,我们一起去。”
裴欣攸朝他露出灿烂且幸福的笑容。
有你在我身边,就算有天大的困难我也能昂首挺胸地面对。我最怕的不是失去你,而是明明相爱却不得不分开。
受再多的苦又有什么?只要在你身边,苦我亦甘之如饴。
子衿郁闷。
下了课本该第一时间来接她的妈咪没来。
好吧,她不来是很常见的事情,她不该放在心上的。可是,为何,连保姆也没来呢?
她在搞什么。
站在教室外的子衿不停地腹诽,面无表情地踢着地面。
见过大大咧咧的妈咪,还真见过她这般大大咧咧的。女儿在学校都能忘记。
现在的她无比地担心,等她老了该怎么活?
“对不起,对不起,妈咪来晚了。”正当子衿腹诽得高兴时,裴欣攸匆匆而来。
子衿抬眸看了眼,随即环胸冷笑着勾了勾唇。
原来如此啊。
感情顺利了,才把她给抛弃的啊。
嗯,不错,不错,非常的不错。
见自家女儿露出幽深的笑容,裴欣攸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子衿,你现在还是小孩子。”
裴欣攸洋装严肃。
子衿无所谓地耸耸肩:“是啊,我是小孩子,怎么了?”
这孩子,明知道她要表达的是明白,还敢装糊涂。
自从和裴欣攸分开,沈韵笙就没能好好的见一见女儿,愧疚与欣喜同时冲上来,他快走几步来到子衿面前,怜爱地伸出手。
子衿在沈韵笙伸出手的刹那偏过了头。
就算他们有不得已必须分开的原因,他也不能对她不闻不问。
虽说,有父爱和没父爱对于她而言没差别,但有总比没有好吧。
这厮,竟然因为公司一堆的事情和妈咪疏远,她会轻易地原谅他吗?
笑话!
微微眯眼,子衿朝沈韵笙咧开极为甜美的笑容,朝着他张开双臂。
他就知道,子衿定能理解他的。
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中,沈韵笙笑得极为幸福。
“走咯,走咯,回家……嗯。”话还未说完,沈韵笙脸色就变了。
目光一直在父女身上晃荡的裴欣攸立刻走进,着急地问发生了什么。
沈韵笙朝她安慰一笑,继续往前走。
毕竟是孩子,为何要和她置气呢?
更何况,他这个父亲真的做得很不厚道。子衿咬他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没关系。
以后啊,他有的是机会弥补。
时光匆匆,走过就不在,他定要好好珍惜与她们相处的时间。
裴欣攸是什么人,沈韵笙那敷衍的语气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顺着子衿朝上,裴欣攸看到了那陷在沈韵笙顶级手工定制西装上的牙齿,顿时眼皮抽了抽。
“子衿,他是你的父亲,不是你的发泄桶,请你不要这么对待他。”裴欣攸板着脸教训。
子衿置若罔闻。
她就是要咬他,咬他,狠狠地咬他。
未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也就罢了,还居然因工作和妈咪分开那么长的时间,让妈咪无比担心,这口气要她怎么咽下去?
沈韵笙朝裴欣攸温润一笑,“别教训子衿,她也是为了你好。”
若非是为她好,又何必来教训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呢?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沈韵笙打断她的话,笑意满满,“等她发泄完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