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赵刚笑着说道。
众人很是不能理解赵刚解释道:“正如刘彻同学所说的,法律并不是一件可视化的东西,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法律学者是法律这个东西的研发人员,立法机关是这个东西的制造商,司法/执法机关是这个东西的销售商,而普通公民则是这个东西的消费者。”
“从东西的研发到最后的消费,这中间贯穿了太多的环节和因素,因此,我门也无法保证消费者最后拿到的东西就一定是研发人员研发出来的那一件,即便能够保证这一点,我门也无法保证这个东西就一定能够排除各种阻碍因素发挥它预期的作用和价值。”
赵刚重新站回了讲题,语重心长地说道:“法律可以成为惩罚犯罪的武器,同样也可以成为违法乱纪的手段,关键在于你怎么去看待它,去利用它,这就是你心目当中的一根尺子。”
“我今天第一堂课之所以要问你们这样一个问题,是希望你们记住,不论你们以后是一名律师,还是检察官法官,又或者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公民,我希望你们记住,记住你们今天学习法律的初心,不让法律成为公检法办案人员的权柄,不让法律成为辩护律师进行勾兑牟利的工具,更不会让法律成为一个不认识字的普通老百姓眼中的狗屁。”
赵刚说完的时候,教室里立马想起了雷鸣般经久不息的掌声。
说实话,一开始,刘彻还有些看不起这老师,毕竟大学教授的名声在外面都已经传烂了,但是今天他改变了这个看法。
他开始对于这四年的大学专业学习,多了一丝期许。
江城,某大型办公楼。
张单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一边喝着助理刚刚泡好的上等好茶,一边看着手上刚刚拿到的一份文件。
而他的对面,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半低着头。
“少爷,我们在南城的产业,这一次算是彻底被毁了。”中年男人说道,语气有些颤颤巍巍。
张单看着这份文件,脸色是越来越难看,甚至到后面,直接一把甩在了中年男人的脸色。
“我辛辛苦苦在南城经营了这么多年,就被你们这样给毁了?”张单厉声问道。
“少爷,我门也是没办法啊,实在是那任家,根本就不是我门能惹的啊!”中年男人叫屈道。
“为什么会热到任家?”张单不解道,“任家的基地在上海,主要企业也是在京上广,南城这么小小的一块地,他们怎么会想着过来分一杯羹?”
“是因为一个人。”中年男人说道。
“什么人?”张单问道“一个叫做刘彻的少年。”中年男人回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单继续问道。
“咱们在南城的企业全部由秦氏家族在管理,但是这个秦氏家族与这个刘彻之间起了巨大的矛盾……”
“什么矛盾?”张单插了一句。
“杀子之仇。”中年男人继续说道,“这其中,刘彻的女朋友因此而死,双方的仇恨最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最后,任家出手,瞬间将秦氏集团一举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