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家伙出来泡吧居然还带着一群小弟,看来早就是有所图谋了。
我当即喊了一声,酒吧里的其他安保人员全都站了出来。
“你确定要打?”我问他道。
我们的人明显要多他们一倍,真要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这家伙。
“小子,从明天开始,你这酒吧就不用开了。”
他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打起了电话来。
这是要叫人了吗?
他的话,其实对我没有任何的威胁力,因为我的身后还站着任雨,任雨的背景我是知道的,年轻男子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踢到了一块铁板,居然还在这里狂傲地大放厥词。
年轻男子打电话的间隙,他的小弟全都凶狠地扑了过来。
但是,区区几个小喽啰,实在是不够我打的,三两下就给解决了。
“刘彻,小心!”正当我打得酣畅淋漓的时候,我身后的任雨突然扯着嗓子喊道。
我心神一惊,眼角余光处,一抹冷冽的刀锋瞬间逼近。
我立马缩进肚子,赶紧往后退,然而胸口处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血液开始渗透而出。
我抬头看向年轻男子,只见他正站在对面,他目光直视着我,舔嘴而笑,手上握着的匕首,刀刃处正滴落着鲜艳的红色液体。
妈了个巴子,有点大意,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敢动刀子,刚才要不是我闪得快,现在估计已经躺在地上了。
“刘彻,你没事吧?”任雨冲了过来,一边查看着我的伤势,一边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别担心。”我对她说道,“你先站远一点,等我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
任雨没有动,反倒是一直盯着我的胸口处看着。
“我真没事。”我笑道。
她这才抬起头,然而她却突然指着我胸口处问道:“你戴着的这个玉佩是哪里来的?”
那一刻,她的表情异常认真,语气也是异常的严肃。
我看着自己胸口上的玉佩,这东西因为胸前衣服被划破而露了出来,本来我一直是不愿意被别人看到这东西的。
我妈说这是她去寺庙里为我求的东西,能保平安,我一直都不喜欢,不仅仅是因为这东西有点封建迷信,更因为这玉佩怎么看都不完整,仿佛什么地方缺了一角一样,我曾好几次想摘下来,可我爸妈却始终不允许。
没办法,我只能把这玉佩将就着戴着,藏在了衣服里面,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成了习惯了。
我不知道任雨怎么就注意到我的这块贴身玉佩了,难不成她看上了这块玉佩?
这玉佩虽然看着残缺不全,但质地那绝对是没得说,我曾经都怀疑过这玉佩很有可能是个古董什么的,但一直到了今天,都没有特意去找人鉴定过。
“玉佩的事情待会儿再说,现在你先躲一下。”我将她推向了一边,然后便和年轻男子相视而立。
“彻哥,你先歇着,他就交给我们了。”一个小弟走过来说道。
“不用,我能解决掉他。”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需要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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