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你答应教我了,太好了!”
说着,聂远忍不住兴奋得越过书桌,搂过池骋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小叔,我就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池骋脸一黑,刚想发作,聂远就跑远了。
从上次生日会他跟在他身后跟了几天之后,他对他的态度倒是好转了,只是总叫他小叔,时不时要惹他生气一次。
公司附近的餐厅。
“你哪里不懂啊?”一边吃饭,聂萱一边问聂远。
哪知道,聂远无奈的耸耸肩,“唉,我全都不懂,姐,只有靠你了。”
“啊?”聂萱显然没想到,聂远的文字功底竟然这么差,便说道,“那好吧,我帮你把所有的重点需要了解写到出来,你回去可得好好复习一下。”
说完,聂萱细心的拿笔,帮聂远把重点都圈了出来,每个细节都没放过,一点都不藏私。
聂远在心里感叹,觉得聂萱这个姐姐当的还真心不错,性格好相处不说,以前自己做了那么多混帐事,她也从来都没有记过仇,便也很感激,“姐,谢谢你!”
聂萱不仅不嫌麻烦,反倒很热情,“不客气,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你老姐我随时恭候。”
聂远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嗯,谢谢姐,姐你放心,以后在公司,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来请教你的,不过,下班以后就不用了。因为……我下班之后还有……人愿意免费帮我呢。”
一说到这个帮忙的人,聂远就笑嘻嘻的,两只眼睛眯起来,像只小贼。
吃完饭后,聂远便和聂萱互相留了个自己的去处,随后,聂远打车前往南城集团。
车上,助理打来电话,聂远看见了,但他装作没看到,没有理会。
助理连续打了三个都没人接,神情难免不安,甚至有些愤怒,这聂总,到底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接!
聂总最近放肆的方式,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
南城集团。
聂远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不远处的池骋助理看到聂远来了,简直条件反射的脑袋抽疼,这大少爷,怎么又来了!该不会又是来找茬的吧?
于是连忙上前询问,“聂总,您怎么来了?”
聂远也不含蓄,直接问道,“我来找池骋,他在公司吧?”
助理点点头,“池总现在在办公室呢,需不需要我帮您通报一声?”
“可以啊,你去吧。”聂远点点头,然后乖乖找个沙发坐了下来。
池骋助理便赶紧回到座位,拨通了池骋办公室的内线,不一会儿,有些慌张的说道,“池总,聂远来了,说要见您,现在正在沙发上等着呢。”
他怎么来了?
池骋俊逸的面庞上,眉头微微一跳,“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池骋就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修长的身影,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看起来十分有风度,高贵的气质,魅力十足。
看到他,聂远脸上忍不住涌现一抹奇怪的笑意。
反倒是池骋,见聂远跑过来,眉头不由得拧起,“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是越来越想不通,聂远到底想干什么了。
聂远也不管他欢不欢迎,笑眯眯的说道,“我是来学习的。”
池骋疑惑的微微挑起了眉,“学习?”
“对啊,我马上就要进行策划研究的竞选了呢,可是好多内容我都不够了解,所以,我来找你教我啊。”
聂远可清清楚楚的知道,池骋虽然在公司整天游手好闲的,但是,其实他一直是经营和管理的天才!
有这么好的导师,再加上还能借这次机会,更加亲密的“接近”池骋,多好的机会啊,聂远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呢?
但却被池骋无情的拒绝了,他沉着脸道,“这里是办公场所,不是你随便就能进来的地方,而且我要工作,没时间管你,你自己回家吧。”
却没想到,聂远根本不死心,“别这样嘛,池总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吵到你的!拜托拜托,你就收留我一下吧,我们公司最近这个项目竞争很厉害,要是现在不加油,到时候肯定选不上的的。而且,你今天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走了!”
说着说着,聂远又搬出了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人心里止不住发软。
再加上他那铁了心,打算赖在这里不走的架势,小表情十分坚定,池骋捏捏眉心,转过身,声音清冷又无奈,“进来。”
“来了!”聂远瞬间欢天喜地,抱着一堆资料三两步就跑进去了。
很快,办公室的门就关上了,徒留下助理在原地,深深的在心里怀疑,这真的是那个嚣张跋扈的聂远吗?怎么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看来女人,真是太善变了!
进去办公室以后,聂远先是抱着资料左右张望一下,最后,盯准了池骋的办公桌。
“池骋,我可不可以,借你的办公桌用一下?”聂远的语气有些伪装的小心翼翼的。
害怕被拒绝似的,又紧跟着讨好的接了一句,“你放心啦,我就这么一点东西,就占用你一小块地方,绝对不会妨碍到你的!”
池骋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了。
聂远便喜笑颜开,然后自己跑到一旁,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最后坐在了池骋的对面,动作乖巧的铺开了自己的资料。
然后咬着笔,开始按照聂萱的指点,耐心的学习。
池骋本以为她是闹着玩,但是见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心里难免有点疑惑。
忍了又忍,才忍不住开口,“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聂氏的那一大摊子事吗?现在这是闹哪一出?”
聂远这时抬起头,对着池骋,一脸认真的说道,“以前我是不喜欢,但是现在,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发愤图强好好工作!再也不荒废时间了!只不过……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忙。”
说着说着,聂远声音小了下来。
池骋微一蹙眉,询问,“帮什么忙?”
他就知道,这个最近晾着他的人,不可能这么突然改变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