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老老实实的吃着早餐的宁宁,啃着面包,喝着牛奶,皱着眉头,表示抗议。
他已经很快了好么?
“成成,你少说两句。”妈妈立即佯装生气的瞪了成成一眼,用眼神警告她别再添乱。
聂成知道,宁宁最怕妈咪拿严厉的眼睛瞪他了,看到阿婆帮了自己,小嘴巴不服气的撇了两下,默默的吃他的早餐了。
“宁宁,你稍微快一丢丢,妈妈把牛奶给你带上好不好?”聂成很有耐性的哄着宁宁,小家伙天生就粘人,是一个越催他越喜欢跟人对着干的人。
但聂成觉的,聂宁这么小孩子气,也是正常的。
喂孩子吃饱饭,绝对是每一个做母亲最大的心愿了。
在聂成的威逼利诱之下,聂宁把小肚子撑的圆鼓鼓的,才终于慢吞吞的跟着聂成出门了。
聂成在回南城之前,就让妈妈帮她联系了小区里的一家幼儿园,此刻,聂成带着聂宁直接去报名了。
学费还算比较贵的,聂成交完了宁宁的学费,卡里只剩下下个月的生活费了。
真的要省着点儿花了,而且,她必须尽快恢复工作。
宁宁已经上了一年的托班,两年的小班,此刻,已经混成了幼儿园里的小油条了,自然不怕生,那懂事又乖巧的小模样,深得女老师的喜欢。
老师都感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都在趁机追问聂成,她的儿子是不是混血儿。
聂成拜托了老师之后,就蹲下来,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宁宁,好好照顾自己,下午阿婆会来接你放学,妈咪要去工作了,你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妈咪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让人欺负了的,你放心去工作吧。”聂宁立即一副很有责任感的表情回答。
“宁宁,妈咪今天要去工作了,记住哦,是阿婆会第一时间来接你的。”聂成哄着女儿。
“好了,小宝贝,跟老师去找其他的小朋友去玩。”
有了老师和小朋友的诱惑,小家伙这才稍稍有了点兴趣,跟着老师一边走还一边回过头,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泪珠儿对聂成挥动了一下小手。
聂成其实是很放心宁宁的,他的适应能力很强,相信一天时间不到,他就会交上小朋友,玩的开心的。
现在,她要急着去公司上班了。
因为第一天送聂宁上课,时间没有算好,来不及,聂成打了个车,急急的赶到公司大厅门口。
能够挤身进入这家公司工作,都是多亏了聂萱和聂远的帮忙。
聂成至所以能够应聘进去,除了她自己和聂萱和聂远的帮助以外,能留下来,其实,她勤勤恳恳的,总是任劳任怨。
如今,如果她能够自己独挡一面,才能够不辜负聂萱姐姐和聂远的帮助。
大厅门口,聂成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一张年轻干净的脸蛋上,妆容素雅精致。
她身高虽然只有一米六,但身段纤细,有着一头齐腰的长发,虽然素面朝天,但是整个人显得温婉可人。
“你是聂成小姐吗?”就在她等待之际,一个声音在喊她。
她回头,含着笑意点头:“我就是!”
“我是聂总的助手,跟我去人事办理一下手续吧。”长相普通的小助手,在看到聂成的外表时,惊震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个这么普通的人,不知道怎么会让聂总那么个花花公子看上了,竟然让她去给他做助理。
“好!麻烦你了!”聂成礼貌客气的跟着小助理去了人事,办理了变更职位的手续。
原本是打算去跟聂萱打声招呼的,却很不巧,聂萱出去办事了。
聂成只好打算先离开,聂成今天刚好不在,明天才是正式在聂成身边上班的日子。
她低着个头,盘算着一会儿空出的时间要去趁市采购一些生活用品。
电梯门,突然打开。
聂成也没去注意到旁边私人直达电梯门口站着的一群人。
为首的男人,一套正统的黑色西装,修饰出他高大笔挺的身躯,面容俊美如笔工雕琢,幽沉的眸底,仿佛不含这世间任何的一种感情,清冷淡漠的,让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他单手兜在一侧的西裤口袋里,气质矜贵,气场强大,耀眼的光芒,将他身后一干平凡长相的男人衬映的暗淡无光。
也许是等电梯令人感觉无聊,男人狭长沉敛的眼眸,不经意见,看向旁边开启的电梯门。
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容在他眸底一闪而过。
英挺眉宇微挑,车耀薄眯了双眸。
这张倔强的平凡的小脸,这两天,倒是在他的面前出现的勤。
昨天的见面之后,summer在他手上留下的咬痕,今天还没有完全的消下去,车耀只觉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了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这里的职员?
车耀眸底闪过一道光芒,随后,他低声对身后的助手交代:“去看看刚才过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公司的职员。”
助理立即领命去办事了。
车耀身后公司员工,此刻,如临大敌。
集团总部十分钟前刚下达的消息,总裁弟弟车耀过来视察工作。
没想到,那个从来不怎么管公司事情的挂名策划部经理车耀,竟然就这么说来就来了。明明是自己在外面开了公司,有了事业,说什么也不愿意回自己家的公司的。
可是,说回来就回来,一点预兆都没有。
让一干人等都只能临时抱佛脚,急得不行。
可是,这连电梯都还没下,竟然就看上了公司的员工?
车总这个花花公子的称号,还真的不是白来的。
一众下属都在心里偷偷腹诽着,可惜,这几天被summer和聂成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的车耀,并没有心思去想,跟他同行的众人,到底在想什么。
而聂成,满心不希望自己被车耀发现,便在看见车耀的第一眼,躲在了最近的一个角落附近。
有些人,既然和自己永不能相交,又何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