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下来,如果暂时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先跟老爷觉得合适的人见见面,尤其是这个信封里的这些人。”
池启打开,里面竟是满满的照片!
池启漠然,“爷爷怎么又开始操心起这个了?”
管叔微笑,带着对晚辈的宠溺,“我已经把你不喜欢的条件都筛选过一遍了,今年一过,你也三十了,是该结婚了。”
管叔的关心让一直很尊敬管叔的池启一时无言。
管叔又缓缓道,“老爷也不是老顽固,不会让你见都没见过就跟人结婚,可是,既然你说你现在没有合适的对象,这些人去看看也好。”
他笃定,最多一个礼拜,如果他不去,爷爷一定会有更多折腾他的办法……
只是,在这个时间点,当他刚刚知道有一个陌生男人存在的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给他安排相亲呢?
良久,池启安然答应了。
“呵,相亲是吧。”
相亲,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些相亲对象知难而退!
他眯紧的黑眸如有实质般望向被厨房的半透明玻璃隔开的路鹿,却什么都没说,步履生风地跨上了楼。
路鹿轻声和厨房的阿姨聊着天,刻意忽视身后的目光,“阿姨,晚上有客人,需要我帮忙打下手吗?”
阿姨一声轻叹,“小鹿啊,你老呆在厨房干什么呢?去和小少爷多聊聊天什么的阿。”
阿姨的叮嘱让路鹿如坐针毡,连笑容都不自在了。
她怎么都说不出自己和池启没什么关系,根本只是池启的情人这件事……
因为担心而有些着急的阿姨也无心指责,只是递给路鹿一个茶盘,“你去和他聊一聊吧。”
路鹿进门的时候,池启刚刚挂了电话。
他让秦路立即去把陌生男人到底在南城做了什么全都调查出来。他要知道,那个男人,究竟在这一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抬眼看到路鹿,他不由扯唇一笑,“不在厨房呆着了?”
竟然都不愿意和他多呆一刻,就躲到了厨房!
早知道她这么容易想尽办法躲开,他就不应该放开她的手!
路鹿忍住心痛,把茶盘放到他面前。
池启扯了扯领口,一杯凉茶一饮而尽,“知道聂萱晚上要过来吧?”
伤心到了极致,人往往会因无望而冷静。
路鹿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想要询问他的想法,半点都不再有。
池启接连喝了两杯凉茶,大冬天,一点也不嫌弃的样子。
他随后便径自处理邮件,把路鹿拽到了身边坐着,仿佛路鹿是抱枕。
一时间,房间里是极其安静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路鹿僵立的左半边身子有些酸麻的时候,她终于哑声打破了沉寂。
“池总,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池启没想到,她居然第一句开口说的是这句话?
他抬眼看向她,“别吵。”
路鹿咬了咬嘴唇,艰难道,“我,我坐着不舒服。”
其实路鹿本想直接说不想呆在这里,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眼下在池家老宅里,很多事情,路鹿都总觉得自己处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境地里,所以,她不想让自己面临更多无法解决的事情了。
池启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挑唇弯了嘴角,“你……想怎么舒服?”
他的调戏让路鹿脸上发烫,可明知两人再也不可能在一起,她浪费时间多问智慧激怒他,还有什么意义?
她只想尽快让她放自己走……
池启却认为她是心虚到不知道怎么回答。
莫名一阵燥热中,池启不顾形象地扯开衬衣的扣子,拿过笔记本,啪啪开始工作,眼底的“嘲笑”毫不掩饰,“我现在有事,你老实在这等着我。”
路鹿默默给自己捏了捏胳膊和半个身子。
你忙你的……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呢?
抬头间,却发现池启的目光变得专注,大开的衬衫露出隐约的锁骨,性感到让路鹿的心跳又脱离了掌控……
路鹿连连后退,池启却又一次一次一把抓回!
他虽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不正常,但就像有一股控制欲在他身体蹭蹭烧起,让他在面对路鹿的时候,无法控制的想要欺负她。
食髓知味,他一旦尝过了欺负小松鼠的愉悦感,便实在难以克制对小松鼠的“欺压”。他猛地把路鹿拖着坐到大腿上,一直大手还不忘骚扰……
那一刹那,他竟生出一种错觉,这样亲密的相处方式,是他一直渴望的……
来自池启坚硬身体的硌痛和压迫,让路鹿前一刻的忐忑尽数消散,只剩下砰然的心跳如鼓。
惊慌之极,她颤声小声叫着,“放开我,池总,你放开我!”
她小小的挣扎似乎取悦了池启,回了路鹿一个挑衅的眼神,语带调戏,“你,敢,试,试,走,开?”
路鹿愣住,立刻明白过来。
她含泪满脸通红的说道,“池总,你先放开我!”
她竟然被吓哭了?!
池启笑了,放下手边的笔记本,“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脆弱的上衣扣子在两人的撕扯中倏然崩开,路鹿粉红色的小内内暴露了,让路鹿连忙挣开池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副……
池启的那些醒目的嘲笑无异于把她的窘迫抓了现行,也瞬间把路鹿一开始的抑郁尽数消散……
“池总,你放开我,我,我先去换个衣服!”
池启嘴角含笑,扯住路鹿不让她往门口走,路鹿苦苦挣扎,“真的,池总,求求你,让我去换个衣服……”
池启的笑容,从路鹿脸红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退下过,大手把她控制在自己身边,“嘘!小点声!楼下都要听到了”
“对……对不起……”
如果真让管叔和阿姨都听到了,她还怎么有脸和他们相处下去!
几近绝望的路鹿忽然低头咬住他的手臂,可是池启却一动不动,似乎对她的举动一点也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