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唯独流萤敢,只是他为人实在冷漠,让流萤总以为他向来如此,然而今日流萤特意遵皇上旨意前去涉猎,只因射了一只仙兔,皇上便要流萤去夜冥风那边去讨一下赏赐,其实言外之意望她多与夜冥风相处。
只因方才选妃之日,他已逃走,结果魔界帝君一直以为夜冥风心系流萤,虽说为人冷漠,但好歹从未拒绝过。
于是流萤遵照旨意便去夜冥风那边寻求赏赐,“冥风,你可知今日我去做了一件大事,你可知我做了什么大事?”
也不知夜冥风可否听到,总之他始终对流萤爱理不理,甚至连应一声皆无,对于流萤的事情,他向来无感,但流萤却是始终笑脸相迎。
“今日我与皇上去涉猎之时,射了一只仙兔,便要赠予你,皇上听了高兴得不了得,说要我来向你要一些赏赐。”
夜冥风早已知流萤想要何物,她已惦记了夜冥风那身上那块玉佩已久,但此物怎能轻易赠人?
因此无论她求过他几次皆无果,今日好不容易逮到此番机会,她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想要何物?”即便是如此,但夜冥风依旧装作不知,便冷冷道。
“我想要你身上那块玉佩。”流萤十分直接道。
“此刻,玉佩并非在我此处,所以我也无法交还于你。”夜冥风在说此话之时,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态度极其冷漠。
听到夜冥风如此冷漠的语气,流萤的心一寒,忍不住向后倒退,眼泪从眼眶之中流了出来,“不,风,你撒谎,平日里你一直将那玉佩带在身边,为何今日我要向你要之时,你却说并非在你身上?
此物是你母妃生前给你之物,你将此物视若珍宝,若不是赠予了他人,又怎能如此之说?”
对于流萤的歇斯底里,夜冥风好似没听到一般,直接将其视作空气,“既然你知我是不会给你,你又为何苦苦纠缠?再者此物原本是我母妃临死前赠予本皇子之物,那本皇子便该如何处理就该如何处理,你又如何在乎作甚?”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与愠怒。
就在此时他听闻屋中铃铛响起,便知有人在用那玉佩,在临走之前他曾对那位仙子说过,若是需要帮助,他定会出现。
昨日他救了她一命,然后她又将其留宿一宿,原以为两不相欠,只是却不曾想如此珍贵之物让他们二人一夜定情,从此无止无休,更不知居然会如此之快,那玉佩就已发挥作用。
夜冥风的脸上勾起了一抹弧线,笑容透着一丝冰冷,旁人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于是便走了出去,只是离开前便对屋中的流萤道:“若是你不得安心做好分内之事,那日后就别来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徒留流萤一人在屋内,一手紧紧攥成拳,她心中暗自发誓定要查出手持玉佩之人,然后在看向原本已有几百年尚未响过的铃铛突然响起,其中必然大有文章,这么想着流萤危险地眯起了双眸。
在莫瑶转动玉佩之时,便有一位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从天而降,只是他毕竟是魔,自然法术万不能与神仙相比,在看到那三昧真火已经将整个房顶烧起来之时,不由得危险地眯起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