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还是温婉一些最好,她闻言直接安静了下来。
儿子们都到了,她还折腾什么?其实算是心死了吧,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了,根本劝不了。
夜凉迢到底没有急着怼自己的便宜父亲,他开口问道,“能说说他准备做什么吗?”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们急急忙忙冲到这里,自然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解决问题。
现场可是有几百个看热闹的,他们可不能真的让属下们看热闹。
皇后娘娘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今早本宫起身的时候发现宫里气氛不对,细问之下才知道皇上昨晚找大夫进了宫,不久后就带着一大群人出了宫。后来又侍卫来禀告说他闯了始皇的陵墓,本宫才通知你们之后先一步到来。”
“惠贵妃的还在的确是那人的,皇上是想在这里把这孩子杀掉,然后带着忏悔完的贵妃进宫!”
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激动呢,这么肮脏的血竟然想要污染先人得眼吗?
女子小产得血肉最是污秽,这样的东西竟然带到皇陵来了!
这还不算,让贵妃自己在这里喝下堕胎药惭悔,然后再回宫里当宠妃,皇上的脑子怕是被驴蹄了吧?这已经不是荒唐糊涂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沐温安双眸越发幽深,在皇后话落的时候直接发难,飞身上前一脚把皇上从主位上踹了下来。
除了那些刺杀得人,他大概是世上唯一一个敢对皇上动武的吧?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生气了?他们这些皇子还冷静呢,他快步走到沐温安那边,想要安抚一下。
花月溪先一步开口了,“退回来,快点!”
皇上大概要气疯了吧,口口声声骂着,“畜牲。”
夜凉迢也很想冲上去打两拳,就这么个玩意儿还敢骂他的心爱之人?该死!
花月溪的声音有些着急,“周围的人都退开!”
“不想死就后退几步,”李殊拍拍花月溪的背,冷声的解释,“他失控了。”
果然,夜凉迢正好对上了一双刺红的眼睛,铺天盖地的杀意压下来,他都忍不住退了两步。
所以……到底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了,沐温安伸手把皇上从地上捞起来,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了这最尊贵得人身上,那声音周围人听着都害怕,更别说正在挨打的那位了。
夜凉迢想要上前,但是对上夜凉迢那双可怕的眼睛,只能呆愣愣得站在原地。
说实话,夜凉迢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杀人不眨眼的神魔之子都不曾露出这副表情,眼前这人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呐,这和入魔一样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沐温安下手还是有分寸的,皇帝就是皮外伤罢了,碍不着小命,但是这惨叫声就像杀猪一样,听起来毛骨悚然,有些怕怕。
成功的把人揍成了猪头,沐温安把自己有些散乱得头发向后一扒拉,像抓小鸡一样带着皇上头也不回的向着某个人方向走了过去。
夜凉迢这下不犹豫了,大步跟了上去,却也只得了个差点被石门磕到鼻子得下场。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从这里过去应该是……
有些懵逼的他连忙转头求证,只见夜凉玉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那后面是始皇的棺椁,还有他生平得一些主要记载。”
这算是替祖宗教育不成器得后辈吗?
借着通明的烛火,夜凉迢发现地上一点血迹都没有,就算他的便宜父皇毫无防备摔倒,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吗?
夜凉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注意到了这个,直觉告诉他,沐温安对这陵墓中埋葬得人很尊敬,所以不准许任何一滴血落在这里。
花月溪叹了口气,“这算是他第二次失控吧,也不知道这皇帝能不能活下来。”
虽然有些叹息,但是语气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像皇上今天就在这里驾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夜凉迢试着推了推石门,发现自己推不动,也就歇了心思。
“他上一次失控发生了什么?”
这是第二次了,那上一次是什么情况?
在场三位皇子一皇后似乎完全不关系那皇帝会怎么样,完全没想着营救,直接看向了花月溪,一幅好奇的姿态。
花月溪嗓音有些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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