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估计夜凉迢能扑进沐温安怀里,完全不顾形象的打个滚,让自己安心一些,然而他现在只能强壮镇定,用谈正事来掩盖自己的心慌。
手心那个爪子有些冰凉,这才十月不到的天气,竟然已经冷成了这副样子,想起上次夜凉迢毫无防备之下被自己拉起来险些栽到,沐温安就有些不放心。
默默的把那只手抓在手心里暖着,沐温安暗暗决定,等手头的事情结束了,一定好好为这人调养身子。
有宽大的衣袖坐掩饰,两人交叠的一双手完全没有引起乌冥的怀疑,大概也只有手心这点温度,能暂时缓解夜凉迢心底的害怕,让他不至于彻底失控。
恋爱中呢,大大小小的摩擦可以没有,但是美丽的小误会绝对不能少。
夜凉迢只是心慌所以指尖冰凉,却让沐温安惦念他身子不好想要多宠几分,是好事。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若干年后,被帝王拉到龙床上夜夜笙歌的丞相大人恨不得打死当初无知的自己。谁说这人身子不好的,他只是有点头晕的小毛病而已!
乌冥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只是个提供消息的,你们不用受我想法的干扰,我只说几句话,什么有用什么无用全靠你们自己去选择。”
夜凉迢点点头,“这是自然。”
“那好,”乌冥爽快的说,“五年前若虚谷有了少主,西南苗族的圣女也是同一年选出来的,因为所学相近,两家秘密交往频繁。”
“同样是五年前,后宫那位在入宫的途中经过蜀地遇过山匪,曾被带走一夜,最后安然无恙。”
“五年里西南大大小小地动数十次,刚刚被毁的图哈镇地动最为频繁。”
“不下十个村子曾报官说村中壮年失踪,但是人在半年之后又一一回来了,官府未加重视。”
“还有就是,”乌冥瞥了夜凉迢一眼,“黎大将军来次迅速把西南几十万驻军收为自己麾下,惹得不少将领心存不满,这其中两位,母亲是苗族人。”
说起来都是一些小事,不干涉自己的利益,所以从来没有传到沐温安耳中过,只是有些小事,如今说起来巧合过多了。
西南苗族和若虚谷都参与进来了这是肯定的,那所谓的地动更是怪异。西南地区地动频发谁都知道,历史上也的确如此,但是地动多在一处就值得注意了。
夜凉迢沉思片刻,然后问道,“你说的图哈镇是西南边陲闹瘟疫的小城吧?而且那里地动频发是不是近期的事情?”
“没听说过瘟疫,但是图哈镇的确是近两年地动格外多。”
因为每一次伤亡都不大,动静也很小,所以没有人把这事放在心上,乌冥也是猜到沐温安近期会来,整理自己记忆中的琐事时才突然发觉不对的。
“那就是了,”夜凉迢偏头看向沐温安,“所谓的地动大概是有人在找东西。”
宝藏一般深埋地下,杨家又不知事实的全部,想来只能大致确定一个地点挖挖看,最后出手把图哈镇的人赶尽杀绝,一来说为了以后行事方便,二来便是有人发现了什么,想要杀人灭口。
“嗯,失踪的人大概被他们用作苦力了,半年不长不短,的确不惹人怀疑。”
“那我们是不是该派人去刚毁掉的那里看看?”
“这个……”
“停停停,”乌冥臭着一张脸打断两人的对话,“要说其它,麻烦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好走不送。”
“……”
这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
沐温安倒像是习惯了的样子,很自然的站起来点点头,“打扰了,下次见。”
夜凉迢跟着站起来,笑咪咪的道谢,“谢谢你了,到是给我们省去了很多麻烦。”
这么轻而易取的得出下一步的行动方向,还是值得高兴的。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夜凉迢心里忧虑大于高兴,从得知自己可能和沐温安有仇之后,他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瀑布的水很大,沐温安见他在走神,还以为他在想什么事情,也没唤他回神,直接带着他走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不能穿水而过,唯一一条小路是乌冥给自己留下的,两个大男人一起走过,身上未免溅了些水,虽说天气很暖,沐温安还是皱皱眉,揽着夜凉迢回了最上面。
回神的夜凉迢就发现自己面前得景色全边了,胸口沾了水有些凉。
“走吧,先带你去换身衣服。”
已经默认夜凉迢身子不好的沐温安很自然的把人领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自己的衣衫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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