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着,夜凤歌自然是感受到了,艾迪切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安阳的手,示意她淡定安心。
安阳感觉身边有夜凤歌很让人安心,于是就放下心来,只不过依然不敢看那丑陋的面容。
“我很好奇你是怎样把我们带来的?”夜凤歌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开口。
“想知道?”那女子不甘的放下了手中的铁啾,自己没有主子的命令可不敢对她动手,况且她的这张皮日后还有大作用。
夜凤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女子,不说话。
“你们中毒以后并会直接到这里来,只不过其他人并看不到你们的身影,这可还是你师兄发明的药,当初这药也没有多少,今天就用了两颗,浪费。”
那名女子也丝毫不瞒她,仿佛觉得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一样,自己很有自信,她们跑不掉,主子也不会放过她们。
“淑儿是你们的人吧?”夜凤歌听了以后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抛了一个问题。
那名女子坐在一旁,手里拿着馒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身边的人。
夜凤歌原本就没有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答案,于是此刻也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不觉过去很久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整个密室密不透风,看不见一丝的阳光。
三人就这样悄悄的在着,夜凤歌看了一眼外面,捏了捏身后的安阳。
出其不意直接就把那女子的喉咙掐住,那女子也傻了,不是说这药吃了以后武功全失,虚弱不堪吗?自己刚刚还检查了一遍,这人的确是没有武功啊,这怎么会?
来不及细想,夜凤歌并直接为那女子了一颗药塞进嘴角,那名女子吃了药以后并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安阳跑了过来,欣喜的看着夜凤歌,刚张口就直接被夜给打断了。
夜凤歌给安阳示意了一下,于是两人又坐回了刚刚所在的位置,只不过夜凤歌此刻的模样已经变成了地上那女子的模样,而那女子则是变成了夜凤歌的模样,被捆绑在后面。
夜凤歌直接用传音跟安阳说着自己的计划,安阳也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一夜无话,就要这样过去了,可是密室里的两人丝毫也不敢松懈,而密室外的某人躲藏在某处则是牙痒痒,心痒难熬,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里面的人给揪出来。
天空翻肚白,就在夜凤歌快要睡时,外面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夜凤歌疼动声色的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熟睡的安阳,抽了抽嘴角。
不一会密室就直接开门了,夜凤歌扮做的女人急忙惊醒。跪在进来的男子前面。恭敬的汇报着今日抓到夜凤歌以后的情况。
夜凤歌跟这女子谈话时,就已经知道了她的性格,所以此刻这样对那样蒙着面的男子说,丝毫找不出一丝破绽。
那男子点了点头,缓缓的走了过去,因为密室极黑,所以夜凤歌并没有看清他的容貌,但是却从他的身影看出了他是谁,只不过阿珂动声色的在后面。
也是因为天色黑,所以那男子也没有怀疑前面的人不是夜凤歌,于是那名男子从怀里拿出了一颗药丸直接喂给夜凤歌嘴里以后,吩咐明日不动声色的送走以后并没有做什么就离开了。
在那男子走了以后,天慢慢的亮了起来,于是夜凤歌就把两人送到了将军府原来夜凤歌住的房间里,而那名女人则直接被夜凤歌给留了下来,研究那药起来。
玉王府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夜凤歌和安阳,已经闹翻了天,不过凤无痕依然毫无不在意的模样,这也让吓人摸不着头脑。
而安侯爷退你说安阳不见了以后更是担心的不行,后来还是夜凤歌派人去告诉她在她府里,他才安心下来。
边境战事紧急,安侯爷和夜将军出征在及,而消失了多天的夜凤歌和安阳也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人们这才知道原来两人是在夜将军府里,只不过不知道谣言从哪里传出来,还说夜凤歌和安阳是被人劫了去,已经不干不净了。
安侯爷和夜将军听了以后,立马就不干了,于是找到传出谣言和散播出去的人,直接给他们一把长矛,说既然你们这么有空,那就奔赴沙场,为国效力吧,别闲着没事找事……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能把个人生死放在后面的能有几人,于是那些人就立马说出了实话,是给压住他们这么说的。
只不过那人居然是平日里只会绣绣花的淑儿,这让夜将军和安侯爷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于是直接带兵到玉王府,拉出淑儿姑娘就是直接三十大板。谁求情都没有用。
玉王府的下人自然不会求情,原以为你是个好的,却没有想到也是一个黑心人,最让人奇怪的是,母亲被打,一旁的瑞儿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玩着玩具。
这让夜凤歌不忍多看了几眼,夜将军和安侯爷打完以后就直接走了,留了大麻烦给夜凤歌。
果然第二日,淑儿的爹爹知道以后,立马就给凤无痕和太上皇写信,信里的内容情真意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有微不可见的威胁。
而太上皇看了以后直接丢到了一边,理都不理会,并且还求你:“你有能耐?你有能耐怎么不带兵打仗,保家卫国,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众人都知道太上皇说的就是武夷山那位。
淑儿醒过来以后就一直吵闹着要回武夷山,于是不知道是凤无痕太尽人情,还是故意做对,直接叫了一辆马车把人给送回去。
这让淑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又装模作样的去求夜凤歌。
可是还没有见到夜凤歌就直接被挡了回去,夜凤歌一直在研究那瑞儿和凤无痕的关系,和一直研究那药丸,自然没有时间跟她浪费。
夜凤歌是真的忙,忙得不可开交,可是淑儿不知道啊,于是她就以为是夜凤歌故意不理会自己。
于是气得跺了跺脚直接回去了,一连三天夜凤歌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只是脸色沉重,眸眼之间还有一丝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