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宠溺的样子,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在那三人身上,所以没有被人发现。
凤无墨身子僵了僵,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推开安阳,众人以为墨太子这是要护着安阳。
上宫雪儿看着凤无墨居然护着那贱人,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话也说不出来,但此时也反应过来,那贱人救的好像就是安阳。
“本宫这几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不要脸。”上宫雪儿狠狠的瞪了安阳一眼。
“切,天下乌鸦一般黑!”安阳朝空中丢了一颗花生米,张嘴吃了进去,撇了撇嘴,不屑的说。
上宫雪儿打算不与安阳争论下去,再争论下去,自己肯定会被她气死,看着安阳又看了看夜凤歌,心里更是嫉妒加狂,凭什么她们能有那么优秀的男子,护着她们,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都怪夜凤歌,不然冷逸风就是自己的了。
想完还幽怨的看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逸风,似乎在控诉着。冷逸风直接连个眼神都没赏给她。
上宫雪儿在冷逸风这吃了闭门羹,凤眸里一闪而过的杀气,对着夜凤歌继续口口逼人的问“:夜大小姐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夜凤歌一看这好不容易烧走的大火,怎么又烧到自己身上了,无奈的两手一趟,无辜问。
“你为什么会医术?”上宫雪儿感觉自己快要被她们气疯了,压住快要喷出的怒火,大吼的问。
“哦~跟你有关系?”
“本宫只是好奇。”
“又不是我好奇。”
“大家好奇。”
“大家是谁?”
“大家就是大家!”
“哦,抱歉,我不认识谁叫大家,你认识吗?”夜凤歌双手托腮,看向一旁的凤无痕,真诚无比的问。
“不认识!”凤无痕拍了拍夜凤歌的头,宠溺的说。
“本相也不认识,大家是谁?居然还有人起名字叫大家,那他爹不知道要叫什么,还别说,本相还真是好奇啊,冰月公主能告诉本相,大家的爹是谁麽?”冷逸风在一旁一副认真求教的模样。
“本宫怎么会知道,你别扯开问题,说,你为什么会医术?”上宫雪儿都快要被她们气死,转头,眼神凶狠的看向夜凤歌,不依不饶。
“本王也很好奇呢!”上宫月在一旁,冷不禁的说了一句。
“没错,本太子也很好奇,夜大小姐能为大家解惑吗?”上宫云压住心底的欲望,看着夜凤歌。
“不能!”夜凤歌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拒绝。
三人都碰了硬钉子,上宫雪儿和上宫云脸色一僵,眸光一暗,上宫云丝毫看不出表情。
“你是不敢说吧,你跟根本就不会医术。”上宫雪儿不依不饶,夜凤歌看着上宫雪儿,摇了摇头,略带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上宫雪儿根本受不了,指着夜凤歌。
“同情智障的表情。”
“你……”
“话,我只说一次,为什么我会医术,因为我本来就会,天赋异凛,不行吗?”夜凤歌慵懒的坐在那,声音不急不缓,响彻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在某些人的心里激起一层层的淩溢。
大厅里不知道是被夜凤歌的气势所震,还是什么,一时间寂静无声。
“你骗人,这更本不可能!”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你见识短浅,还怪别人了。”夜凤歌撇了一眼上宫雪儿,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上宫雪儿。
“你……”上宫雪儿一听,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夜凤歌,双眼喷火。
“咳咳咳,对,夜大小姐说得对,本相十分赞成!”冷逸风听到夜凤歌的话后,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南宫擎浩坐在冷逸风一旁,看着他那窘迫,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冷逸风在南宫擎浩的手伸上来额那一刻,身子一僵,这太子是什么意思?看来真的要快点给他找个暖床的,不然总是跟我抢床睡,也不是个事啊。
“坐下!”上宫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上宫雪儿听了上宫月的话后,不敢多说,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上宫云看着身旁的这一切,心里冷笑连连。
上宫云心里对这个夜凤歌的好奇更深了,能让凤无痕和冷逸风刮目相看的女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来,来,大家都别愣着,我们一同喝一杯,感谢各位来参加十年一次的乞巧节。”凤皇看着一切尘埃落定,端起桌上的酒杯,招呼着众人。
“多谢凤皇的热情款待。”众人站了起来,恭敬的端着酒杯,异口同声的说。
“各位吃好玩好,不用拘束!”凤皇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
不一会。
“神医白慕到!”太监扯着嗓子的大叫着。
众人一惊,没想到凤皇把白慕也请来了,四国中这是白慕首次接受邀请,参加宴会。
抬头看去,只见一青衣男子,一脸笑意,温文尔雅,缓缓走来。
“草民参见凤皇!”
“神医不必多礼,神医能来,朕甚是高兴,来人啊,给神医看坐。”
白慕点了点头,坐了下去,视线不禁意间转向夜凤歌,夜凤歌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调皮的对他砸了砸眼。
白慕眉心抽了抽,要不是被她强迫,自己能来参加这个宴会吗?自己的名声啊。就这样被她坏了。
“坏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安啦!”像是读懂白慕内心所想一样,夜凤歌秘密传音,撇了撇嘴,说。
白慕一震,握着白玉杯的手,紧了紧。
坐在下首一旁的容妃,看着突然出现的白慕,心里一颤,总感觉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脸,然后又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自从那子蛊死后,自己每天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不小心,露出破绽。
而这一切都被夜凤歌和凤无痕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