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栀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了?
这种变化,说实话,她不喜欢。
闷闷的喝着酒。
两个同样酒量不好的人,在暗色下,借酒浇愁。
……
翌日。
苏清栀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的。
她揉了揉微痛的头,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坐起身,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洗漱后,她又穿上了那一身黑袍,脸上重新戴上了黑色面具。
她一个人出了盛藏月的庄园,走带略微有些压抑的大街上。
是的!
西凉的帝都,哪怕是阳光明媚,也压抑的让人难受,仿佛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苏清栀没有去皇宫找盛子陌,而且,盛子陌还不一定在哪里呢。
七弯八绕,苏清栀最后站在了毒宗的门前。
黑色的厚重大门紧闭,门口也没有守卫。
当然没有守卫,毒宗从来不需要守卫。
它的大门上,满是毒药,除非你是正儿八经的毒宗弟子,才有解药,其余人,呵……一触即死。
可她,是一个例外!
苏清栀走上前,毫不犹豫,直接推开了大门。
与以前的一样,大门内,空旷旷的,寂静的有些不像话。
她眸光平静,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什么人,敢擅闯毒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面具下秀眉微微挑了一下,她罕见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呦,才这么几天不见,小七是又想被打屁.股了吗?”
藏在暗中的七魂嘴角几乎就是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敢这么调侃他的人,除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鬼医,还真没谁了!
他咬了咬牙。
“你在找死吗?”
“咦,是谁当初发誓,只要我的毒术胜过他,便给我当牛做马一辈子的?”
苏清栀状作疑问:“咦?这时间才过去多久呀,就忘了吗?”
七魂:“……”
当初他不服青痕,也就是苏清栀,便是提出了比拼毒术,谁的毒术更强,谁便做谁的小弟。
当然,最后的结果,他完败!
被那个叫宁宁的小屁孩子当马骑了一天。
屈辱,简直是屈辱!
苏清栀径直往前走,道:“出来吧!不然我可就逼你出来了哦?小七。”
“叫老子七魂!”
苏清栀咧嘴:“才不!”
听着这带着点任性的语气,七魂微微愣了一下,这几天不见,‘他’怎么变得这么娘了?
声音都是尖细了不少。
恢复女装的时候过多,苏清栀也都快忘了青痕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了。
不由的就开起了玩笑。
唉,以前的他,可是挺高冷的呀!
“快出来,有事让你帮忙。”
“还有你鬼医做不到的事吗?”
“小七,你是皮痒了吗?”苏清栀目光幽幽,声音也是冷了几度。
七魂这才不情愿的现身。
映入眼中的,不过就是一个十六岁的翩翩少年郎。
一袭淡紫色衣衫,墨发竖起,白皙的面庞,骄傲的看着苏清栀。
苏清栀轻笑了一声,谁能想到,他是毒宗,蛊王千苍末之下的第一人!
苏清栀对他招了招了手。
少年不屑的撇了撇嘴,走进,问:“有什么事,快问,我忙着呢。”
苏清栀:“忙着看门吗?”
七魂:“……”
要不是打不过,怕是已经上去拼命了!
苏清栀倚着身后的石柱子,眸光低敛:“先给我说说现在的帝都是一个什么情况。”
“我们毒宗不参与皇族的事,不清楚。”
七魂白了她一眼,说。
“不参与不代表不知道。”
“前朝的皇族,几乎都被除尽了。”
面具下,苏清栀蹙了下眉,“除尽?盛子陌也被除尽了?”
似乎是没有想到苏清栀会知道盛子陌,七魂眨了下眼,说:“不知道什么原因,盛子陌活下来了,可是却被囚禁在了皇宫里。”
“我猜,大概是想引出盛藏月吧!”
引出盛藏月?
苏清栀垂头思索了一下,似乎并无道理,但是她不觉得盛藏月会现身救子陌。
怎么说呢,那人的心,比常人要冷上几分,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是真正的盛藏月,又怎么会对子陌有那种兄弟之情呢?
苏清栀问:“皇宫的戒备如何?”
“进不去的!”
“这几日,皇帝在选秀,守卫增加了不止一倍。”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进去,但是七魂还是直接掐断了她想要偷偷潜入的想法。
苏清栀的关注点却全然不在这里,而是喃喃的说:“选秀?”
“选秀的话,我是可以进去的!”
七魂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上下扫了一眼:“就你这样的?”
秀女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之貌,那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青痕这样带着面具,那面具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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