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可有别人来我这里?”
宫汐扬起头想了想,才是道:“好像是有一个人。”
“不过老人身手很好,我只看到他一个佝偻的背。”
“老人?”
宫汐点头,非常肯定的开口:“是的,就是一个老人,中老年吧,看上去虚弱的不行,不过身手真的很好,我都没有追上他。”
“苏姐姐,这个人怎么了吗?”
苏清栀咬了咬牙,想起自己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盲人乞丐,眼眶一阵酸涩。
“他,是离北洛!”
“什么!”
宫汐震惊了。
惊恐的看着苏清栀,旋即摆了摆手,“怎么可能,离北洛怎么可能是那个样子呢?”
“不可能的。”
“苏姐姐,你别开玩笑了。”
宫汐说的异常的坚决,眸中却有些慌乱,只是处于悲伤中的苏清栀并没有注意到。
“他是离北洛!”
苏清栀抬眸,说的异常的坚定。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他是离北洛。”
“他是。”
一字一句,如此肯定,宫汐想要在反驳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口了。
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愣神的苏清栀,说不出的心疼。
沉默了半晌后,宫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道:“苏姐姐,不管他是不是离北洛,你都应该先将自己的身体养好,这样,才能去找他不是吗?”
苏清栀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说:“不找了。”
“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
宫亦疑惑的看着苏清栀。
苏清栀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青年,她的人生,总不能围着一个男人转。
你想走,就走吧,你想瞒,那就瞒着吧!
至少,她努力过了,也不会后悔了。
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爱情一种东西。
却见着,那双明眸善睐的眼中,泪如珍珠,一滴一滴的落,睫毛颤颤巍巍的,尽管闭上眼,泪水都是没有停下。
是啊,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爱情一种东西,可只有爱情,让她又哭又笑,让她明知是火海,也会毫不犹豫的闯进去。
想要看开,终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宫汐胡乱的擦着苏清栀眼中的泪水,心也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心疼他们两个人。
她不懂爱情,她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
可是,看着他们明明相爱的两人,却又不能在一起,往后的生活,该是有多煎熬?
“苏姐姐,不哭,不哭。”
宫汐轻轻抱住了苏清栀,拍着她的背。
最后,女人从无声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似乎是想将这几日来的所有委屈和心酸都哭出来一样。
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哪怕站的再高,哪怕心再狠,也有无法触碰的东西。
清儿……
屋外,男人佝偻的背被阳光拉的老长,凄凉,寂寞。
他靠着墙壁,闭着眼,听着屋内的哭声,心如刀割。
宫亦从门外走进,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微微眯了眯眼,脚步不停,直接推开了房门。
“怎么了?哭这么伤心?”宫亦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慵懒的问。
边说边走上前,将宫汐从苏清栀身上拉开,自己搂上了苏清栀的肩,暧昧的说:“不如我的肩膀借你靠靠?”
苏清栀声音哽咽,抬头,通红着双眼瞪了一眼不知所云的宫亦。
可是这样的目光看在宫亦的眼里,让他心尖最软的地方狠狠的颤抖的一下,握着苏清栀肩膀的手微微用力,下意识的倾身压下。
低沉的嗓音有些性.感,在苏清栀耳旁炸开。
“小苏苏,不如,你考虑一下我?”
说完,还对着苏清栀眨了眨眼,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苏清栀嘴角轻抽,心里的悲痛瞬间就被男人的轻浮扫的一干二净。
手中一道银光闪过,银针已经指在了男人脖颈的大动脉上,只要他敢在前一步,苏清栀,保证,银针会毫不犹豫的刺入!
她一声冷喝:“宫亦,这银针上的剧毒连我也解不了,你要试一试吗?”
宫亦微微蹙眉,受伤般的看着苏清栀,“小苏苏,你这么狠心的吗?这么对你夫君我?”
苏清栀:“……”
宫汐:“……”
宫汐别过头去,已经不忍心在看了。
脸是个好东西,哥哥我拜托你要点成吗?
“想我也是后宫佳丽三千的人,以后,只宠你一人,小苏苏你说好不好?”
苏清栀:“……后宫佳丽三千,你怕是在逗我?”
给她上个药都能脸红的人,还后宫佳丽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