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睡了好久,醒来之后,身体没那么冷了,也没什么不舒服,他甚至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毒被完全压制,虽然没有消除,可至少,目前是不会发作了。
感受着宁宁手心的温度,苏清栀眸光微深,有些担忧的问:“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宁宁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也不知道。
安慰道:“娘亲你放心,我现在身体很舒服,你可以给我把把脉。”
苏清栀诊脉之后,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不管宁宁身上发生了什么,总归不是坏处就好。
而厢房的另一边,目睹了全过程的白珏,俏脸上布满了震惊。
怎么会,银瞳怎么会觉醒的这么早?
而且,是如此的纯粹,她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白珏站在窗边,紧紧的抿着唇,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烦躁的挠了挠头,只期望北冥族的那些人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变化。
银眸只是为开启银瞳创造了一个先天条件,这时,拥有银瞳者,身体的能力会渐渐觉醒。
可是,在白珏的印象中,就连离北洛的觉醒都是在十一二岁,绝对没有宁宁这么早。
莫名的就是有些担心。
而且,离北洛现在回了北冥族,也没有人来出个主意,心思难宁。
族里的那群老顽固她太熟悉了,离北洛这次回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唉!
宁宁的病情好转让苏清栀一扫先前的阴霾。
再加上两国军队这段时间也足够消停,并没有强攻,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好的一面发展。
唯一的不足就是,离北洛回了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
先前一直在忙宁宁的事,此刻想起来,苏清栀才发现,她对男人的思念,竟以深至此。
相思入骨?
知是不知?
坐在窗前,不时吹进来的微风翻动着怀中的书,微风扫在脸上异样的舒服。
苏清栀靠着软塌,脑中猛地规划起未来的生活。
谁都不喜欢奔波,她想要的也不是什么荣华富贵,只是岁月静好的安然。
家人相伴左右。
她突然缩了缩身子,绯色的唇缓缓蠕动。
“爹爹,大哥,是清儿……害了你。”
悲伤突然充斥满了胸腔,微风都是有些冷了。
突然,头顶多了一双大手,替她轻轻揉动着。
苏清栀睁开眼,仰头看去。
“墨玦,你怎么在这里?”
“我见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手并没有要收回去的打算,苏清栀却是坐起了身,不着痕迹的抬起了头,错开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
苏清栀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墨玦放下手,在她身前,负手而立,目光从苏清栀脸上掠过,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缓缓落向了窗外。
问:“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报仇啊!”
墨玦收回目光,就听苏清栀道:“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我必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漆黑的眸底杀意凌然,带着一丝决绝,秀气的眉微微蹙着。
墨玦强忍着将眼前人儿眉头抚平的冲动,轻声安慰:“别太着急,现在无异于以卵击石。”
苏清栀站起身,冷漠的道:“我从来都不是卵。”
“我有我的办法,不过,墨玦,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
苏清栀眨了下眼,“保密,不过你很快就知道了。”
是的,墨玦真的很快就知道了。
五天后,一袭黑衣的男人,潜入了两国军队的大营,同行的,还有宫亦。
本来苏清栀是不赞同的,毕竟这个男人太过清高,又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主,苏清栀实在不想因为他坏掉这次的计划。
男子一句“你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去。”一副我要是坏事了,你可要自己负责的态度。
苏清栀无奈,只能妥协。
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她也是很无奈了。
不过,有一个人,还是挺有保险的。
衬着换班的空隙,墨玦一个闪身便进入了童惟诗的帐篷中,宫亦紧随其后。
在千军中抓一个女人,对于墨玦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
苏清栀惬意的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着,似是一点也不着急。
可是宫汐着急呀。
倒不是对他哥哥没有信心,而是,如果一不小心被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姐姐……你……”
宫汐有些欲言又止。
“我不担心。”
“且不说墨玦,你哥哥,叫什么来着,哦,宫亦,也不什么简单的人吧?”苏清栀微微挑眉,朝宫汐递过去一个调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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