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汐微微蹙眉,下意识的问:“那你呢?”
离北洛道:“自是跟你一道过去。”
嗯?
闻言,宫汐反而是楞了一下。
跟她过去?
不等她在问话,离北洛便已经好心的开口解释:“她看不到我,会着急。”
宫汐抿了抿唇,担心的话终究是的没有说出来。
她轻叹了口气,跟在男人的身后。
……
“交出苏清栀,还我们太平。”城墙后,是全部是百姓的联合逼宫。
声音震天,生怕苏清栀听不见一样。
“交出苏清栀,交出苏清栀!”
宁宁一下子也听不下去,他娘亲在努力的想着怎么救他们,他们却在想着把他娘亲送给敌人?
用别人的命换来的生机,他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午夜不会做噩梦吗?
而且,就算她娘亲真的去了,可是,两国军队就真的会收兵吗?
太可笑了!
果然,人不能太善良,否则,只有被人欺辱的份!
宁宁转身就要朝城下走去,却被苏清栀一声阻止。
“宁宁,不要管他们。”
“我们问心无愧就好。”苏清栀站在城墙上,一袭黑衣,墨发飘扬,清冷的双眼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下方的百万士兵。
这样子,她到不像是被威胁之人,反而像是站在天地的最高处,执掌着一切,包括生死!
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神色间满是清冷,无波无澜。
下方的两个将军抬头看着,目光皆是一愣。
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他们自是知道沙场的千变万化,虽然他知道他们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可是,以多胜少的例子却也不少。
更何况,苏清栀表现出来的淡定,竟是让他都有些心慌。
两位将军对视一眼,果不其然,两人的眼中,都是一抹凝重。
“苏清栀,两个时辰以到,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左林扭头,目光强势的看向城墙上的人呢,冷声开口提醒。
是啊,不知觉间,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苏清栀垂眸,神色无常的开口,只吐出一个字:“守!”
不轻不重的声音,带着一股决然的气势,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左林瞳孔微缩,不明白,在实力相差如此大的情况之下,她是如何有勇气说出这个字的?
守?
拿什么守?
而且,主公的吩咐是,要活的!
只要苏清栀!
左林再次开口说:“苏清栀,我们不杀你,因为主公想要你活着,可是你考虑好了,你身后的城池,他们那些无辜的百姓,我们可不会留手!”
苏清栀摇了摇头,说:“我想,我要走,你们没人拦得住。”
“好狂的口气。”
“我有那个资本,你有吗?”
“你们不过是用我身后的百姓威胁我而已,可你也知道,他们与我,不过是陌路人,连熟悉都称不上,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他们,放弃我自己的性命呢?”苏清栀冷笑一声,言语间满是不屑,仿佛一点也不在乎身后的人。
左林微微蹙眉,面上闪过一丝凝重。
“苏清栀,我百万人马,你插翅难逃!”
“那你不如试试?”
清冷的声音伴着呼呼的风声,落进了众人的耳中。
苏清栀凝眸望去,一袭白衣,映入眼中。
她微愣了一下,墨玦什么时候出的城?
在凌冽如斯的战场上,男子的白衣如雪一般明亮,那一头的白发,也是让人心微颤,男子眉目清朗如明波,身姿俊雅,立在那里,如芝兰玉树。
左林拧眉,看着男人走至千军万马之前,站在了城门口,那么单薄的身影,却让人感觉,宛如一座大山,让人望而却步。
他不知道墨玦,他只知道南渊国有一个废太子,名楼宇寰!
许久不曾出现在人前,莫不是那一头的白发,他一时半会间,也不一定能认出男人来。
“大皇子是打算以一己之力阻我百万军马吗?”左林微微挑眉,眼睛的惊讶已然褪去,反而是多了一丝不屑。
秀气的眉渐渐向鼻翼陇去,苏清栀看着城下的人,眸色微暗。
白色的发丝如雪一般透明,看的人莫名的一酸。
拳头紧了紧,又是松开,她倏然一笑,欠过他一次,便不会在去欠第二次!
纵然没有回忆起那时的记忆,但,苏清栀知道,她的心里,对男人的信任,甚至已经超过了离北洛!
这种感觉,委实说不上好!
“娘亲!”
“姐!”
墨玦抬头望去,就看到苏清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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