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可是真的?”
凤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惨淡的脸色,双眸无光,出了暗室,她似乎并没有几分开心。
“真的,假的,都无所谓了。”
“我当时,若是知道这一切,也许,不会做出这种错事吧!”
苏清栀轻颤了一下,离开了房间。
“我要!出宫!”
宫汐看着苏清栀的模样,似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急忙扶住人,“我陪你出去。”
……
竹林里。
剑走偏锋,气势如虹,竹叶被剑气扫起,从中间被劈成两半。
白珏就站在不远处,担忧的看着男人舞剑。
白色的发丝在空中划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墨玦将手中的剑射出,穿刺过五个竹子时才是堪堪停住。
只见男人晃了一下身子,一拳轰然砸在了地上。
白珏心头一跳,却也只是站在远处看着。
出了这样的事,怕是谁一时半会都接受不了。
而她能做的,也只是站在这里陪着。
有些痛苦,不能两个人一起承受。
……
给楼炎溟留下一封信,苏清栀等人才是出宫回去了王府。
虽然离北洛不在,朝堂上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惊奇的是,王府,倒还是以前的模样,下人们也都是各干各的,就和没事人一样。
苏清栀没有回去药庐,而是去了离北洛最常待着的书房。
“娘亲……”
宁宁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
宫汐急忙拉着宁宁出了房门,顺势把门关了起来,说:“让你娘亲静静吧!”
“哦。”
屋中,苏清栀只是立在屋子中央,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北洛,我想你了。”
哽咽的声音从她的喉间泄出,落在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里。
一个人的时候,她真的好冷。
她不记得她的母亲长什么模样,可是,今日听到别人如此说她和墨泉一夜贪欢,生下了墨玦,心里,真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只是觉得好冷。
不管她是一个多冷漠的人,可心口的血,也是热的。
她缓缓蹲下身,蜷缩,紧紧的抱着自己。
宁宁和宫汐就坐在屋外的台阶上,两人神同步的支着头,抬头看着天。
“苏姐姐什么时候出来啊!一个书房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宁宁叹了口气,说:“小姑娘家家的,你懂什么,我娘亲是想某人了。”
宫汐伸手在他肉肉的脸上捏了捏,说:“呦呦呦,我小姑娘,你就是大人了是吧!小屁孩子!”
宁宁打掉了她的手,道:“不准捏我的脸!”
宫汐只是笑了一下,捏了一下之后才是收回了手,说道:“唉,也不知道那帝君在忙什么,现在都不来找苏姐姐。”
说着便是掰开手指算了算,道:“算算日子,都是半个月过去了。”
“唉,苦了苏姐姐了。”
直到晚上,苏清栀才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而宫汐和宁宁已经互相枕着头睡了过去。
她不由一声失笑,戳了戳两人的头,道:“好了,睡在这里也不怕感冒啊!”
宁宁扒拉着苏清栀的衣袖,朦胧的睁着双眼。
苏清栀一笑,将人抱在了怀里,说道:“走吧,我们回去睡觉。”
宫汐拉耸着头跟在她身后,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翌日。
宫汐和宁宁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苏清栀看两人都是拉耸着头,一副便秘的表情,她不由的问:“出什么事了?”
她们两人对视一眼,宫汐对着宁宁眨了眨眼,宁宁只是摇了摇头。
“……”
“说!”苏清栀皱眉,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宁宁却是问:“娘亲,你知不知道,三国,开始打仗了。”
“嗯?那与我让你们调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苏清栀蹙眉,不解的问。
“额……”
“娘亲,你要这么想,太子刚刚才继位,朝堂之上,不知多少人受了牵连,好多官员都是先帝杀了,在朝的,此时不是碌碌无为,就是胆小如鼠,真正可以出战的,又有几人?”
“楼炎溟大叔就算是再有才,那也不可能把自己分成两半吧!”
苏清栀一针见血的指出:“他们两国和谈的条件是什么?”
“这……”宁宁挠了挠头,说:“这我怎么会知道,这都是机密吧!”
苏清栀眯了眯眼,看向宫汐,道:“宁宁不想说,你说吧!”
宫汐叹了口气,反正早晚都要知道,便干脆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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