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已到,斩!”
“啊!”苏清栀猛地惊醒,从额上滑下几滴冷汗,呼吸急促。
她扶了扶自己的胸口,心跳愈发的加快。
她一阵慌乱,“离北洛,离北洛。”
急忙之下,都是忘了自己的腿不能动,直接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进来宫殿的,是白珏和宫汐。
两女一人一边将苏清栀扶了起来。
“有没有哪里摔痛了?”白珏有些担心的看着人。
“我要见离北洛!他人呢?”
白珏失笑,调侃:“倒是一分都舍不得了吗?”
“我找他有事,我要回华陵,苏府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到现在,她的身上都是冷汗涔涔的,一阵一阵的发冷心虚。
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锤着心口,呼吸都是困难的。
白珏蹙眉,“不可能的,华陵要是出事,我哥哥一定会是第一个知道的,而且,苏府的势力何其之大,怎么会出事。”
微微一思索,白珏便是挥了挥手,她虽然不关注朝堂,可是毕竟在离北洛的身边耳濡目染的,还是知道一些。
苏清栀握了握拳,“但愿吧,但愿吧!”
梦境中,血流成河的模样,每一个人都死状凄惨,现在回想,都是一阵心悸。
“不会有事的,嫂子,你别想太多。”
“你估计是这几天日有所思吧。”说着,白珏便替苏清栀把了脉,眉心紧紧的锁了一下,很快便舒缓,安慰道:“没事,你多多休息。”
苏清栀只是说道:“只缘呢?我找他有些事。”
“他在六重殿,你要是想见,我现在带你下去。”宫汐道。
苏清栀:“好。”
白珏跟着也去了六重殿。
“只缘,别睡了,我找你有点事。”六重殿是一片树林,一进去,就看到只缘侧躺在树梢上,闭着眼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
只缘身形被这一吼声震的一晃,眼看着就要从树上落下,若不是反应够快,及时抓住了树枝,怕是都要摔残废了。
稳稳的落地后,只缘有些好奇的看着苏清栀,“稀客呀,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
“说来,我被扔在这里,可是好久没出去了。”
六重殿是一个阵法,而只缘便在阵法的最中央,而偏偏,他对阵法最是一窍不通。
也想不明白了,他好歹也算是宁宁的救命恩人,怎么就能被扔在这里呢?
苏清栀对着宫汐和白珏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点私事找他商量。”
宫汐还想说什么,白珏却已经拉起了她的手,转身离开了。
只缘轻轻倚着树,看着不远处的人,问:“私事?什么私事?”
苏清栀看着只缘,问:“你不是会算吗?”
“帮我算算,华陵的苏府!”
“苏丞相?”对于苏清栀的要求,只缘有些好奇。
“是,帮我算!”
只缘没在多问,掐指算了一下,抬头轻笑:“你做噩梦了!”
苏清栀一点也不惊讶,淡淡的点了点头,问:“能算到吗?”
“这种事,到底是窥看天机,而且我不是神,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算到的。”只缘叹了口气,失笑。
他真的不是神,所谓的算出来,只不过是他在心里推演过无数遍的答案罢了。
“我虽然算不到华陵,可是算算你,还是可以的。”
“可否,让贫僧,替施主解梦?”
苏清栀目光微抬,望向,明明很近,却又触不到的天空。
“我看到,父亲和哥哥上了法场,苏家满门,被抄斩!”
“血流成河,两人的尸体被野狗分食。”
苏清栀突然颤了一下,继续道:“梦中的东西太真实,不是假的,绝对不是,我有预感,华陵一定出事了!”
只缘眸光闪了闪,才是缓缓开口:“你一定是想多了。”
“苏相是一个什么人物,谁有那个本事将他扳倒,而且,你别忘了,你的哥哥苏晨阳还手握兵权,皇上就算真的想动,也要斟酌考虑。”
苏清栀并不否认只缘所说的,但是,她心里的那份不祥之感,却是愈发的强烈起来。
“小苏,你带我出去吧!”
“我好歹也是救了宁宁的人吧!”
“被一直困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只缘无奈的摊了摊手,颇为的痛心疾首。
“我带你出去,你带我回去华陵!”
“啊?回去?你好不容易过来,你疯了!”只缘瞳孔骤缩,说。
“而且,你不能因为一个梦就如此……”
苏清栀冷冷的开口打断他的话:“所以我要回去确定一下!”
“那,那你回去,帝君大人知道吗?”只缘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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