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栀:“……”
什么叫和她很像?
她喝醉酒的时候,酒品难道真的那么不好吗?
她白了他一眼,瞥过了头,没有说什么。
离北洛低低笑了一声。
“没了?”苏清栀看着那个暗卫,问。
暗卫摇了摇头,没了……
苏清栀扶了扶额,说:“真是辛苦你们了。”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三人退下后,苏清栀眼珠转了转,问:“离北洛,你的暗卫,也是皇上的人吗?”
“不是,怎么了?”
苏清栀可以感觉到这些暗卫的身手都是极为厉害的,至少先前,她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接近。
“皇上就这么放心你?”
“我?”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离北洛微微敛眸,垂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唇边渐渐勾起一抹笑。
收回目光后,他又抬头望向眼前的村庄。
村庄虽然破败,可却自有一种恬静,金色的阳光宛如一双温柔的大手,将这片不大不小的村庄完全的罩在其中。
他将手搭在了苏清栀的肩头,缓缓开口,声线如同陈年酒酿一般,飘散空中,经久不散。
“以后,我们也找这样一个小村庄吧!”
男耕女织,子女成群。
苏清栀回味着男人的话,眸光都有片刻的愣怔。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样的话是从离北洛的口中说出来的。
她所了解的他,不,或者,从来没有了解过。
她看不透他,身居高位,她曾有过怀疑他的野心是江山……
可是,却在接触的这一段时间来,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说不上无欲无求,可也是风轻云淡的,朝堂,三国之事,他都从不在意。
可是,又偏偏太多秘密。
“好吗?”他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再次柔声开口。
“够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的有些搞笑。”苏清栀偏了下头,发丝便从离北洛的指尖滑落。
手心一空,离北洛垂了垂眸,唇角的笑意有片刻的僵硬。
却也没有反驳苏清栀的话。
“是。”
离北洛应了一声后便不大在意的转身,随意的看着苏清栀的头顶。
眼中的光芒明明灭灭,让人看不真切,索性苏清栀是背对着他的,并没有看到。
“走吧,我们悄悄进去,看看这村庄究竟有什么秘密!”
两人并肩走进了村庄。
……
宁宁他们吃完饭,白白自觉的要去收拾东西,盛子陌正打算阻止,却感觉到腰间多了一股扯力,下意识的扭头看着宁宁。
宁宁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盛子陌有些疑惑的看着。
宁宁看了许晔一眼,说道:“大叔,还有要帮忙的吗?”
许晔只是爽朗一笑,道:“没了,没了,不过,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家里人不担心吗?”
宁宁只是笑了一声,说:“我向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
盛子陌看了一眼宁宁,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说谎。
“而且,我好喜欢大叔酿的酒,我想知道是怎么酿的,唔,以后酿给自己喝。”
许晔眯了眯眼,笑声有些许的微妙,不过隐藏的很是巧妙,没有让两人发现罢了。
……
清澈的河边,白白正在洗衣服,如莲藕一般白嫩的手臂苍白的连青色的血管都是看不到。
宁宁走上前,盯着白白看。
白白抬眸望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两人都是蹲在小小的溪流边,不大不小的两个身影,无声的对峙。
“你没事吗?”
“你还打算瞒着我吗?”
“我会医术的。”
宁宁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连说三句,将白白眼中的神色全部收入眼中。
从平静无波,到惊骇万分,再到神色怪异。
一分一毫,都没有错过。
白白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说:“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徒做挣扎而已!”
“不是啊,我一想到自己喝的酒中有那种东西,我就忍不住……”
“多管闲事,自取灭亡!”
白白扬手甩了下衣服,水滴甩到了宁宁的脸上,带来一片冰凉,扬声打断了宁宁的话。
“未成定局,你又如何确定,我就是亡的那一方呢?”
白白面无表情的盯着宁宁,放下了手中的衣服,扔进了河里。
“你……”
“太弱了!”
“而且,你不会以为,就凭你和你那几个暗卫的力量,就可以将他们一锅端了吗?”
“别天真了。”
白白的声音愈发的冷漠,是完全不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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